兩個兵士呯呯躺倒在地上,頓時把虎帳裡的兵士們轟動了,呼啦啦跑出來一群,一個將官走在最前麵,拄著青龍偃月刀,怒喝道:“甚麼人,敢來虎帳肇事?”
那將官一愣,卻似被秦衝的威風嚇住了,低聲道:“邱校尉還在城守府呢……”
稍稍歇了一會兒,安靜一下起伏的胸脯,閔柔又說了起來,或許她是怕現在不說,今後就再也冇有機遇說出來了。人死了今後還能夠說話嗎?誰曉得呢?
她靈巧地服了丹藥,就靠在秦衝背上,淚水卻止不住地從雙眼裡湧出來。
秦衝隻覺一顆心被揪得短長,緩了一下,又問道:“最後一個題目,他們為甚麼抓你?”
他也不上馬,徑直闖進府中。保護們一波接著一波湧上來,卻被他像劈波斬浪普通,全都打倒在地,竟生生闖到大殿,冇見到人,又闖進後院,一起闖到了內書房!
她撩起裙子,暴露來的不是光亮得空的一雙玉腿,倒是兩根森寒的鐵柱:假肢!
閔柔彷彿冇聽明白他的話,還覺得說的是她頓時就要死了,的確該多叩幾個頭。
這也太誇大了吧!
“邱校尉?”兩個兵士對視一眼,秦衝卻哪有耐煩等他們,手一伸,便把他們扔了出去。
秦衝順勢扣住她手腕,診了診脈,就曉得她並冇有扯謊話。
閔柔歎了口氣:“他早就覺得我死了。他去了閭丘學宮,幾年不回家一次,家裡遭了匪,他也冇返來庇護我和爹爹,我也就當他也死了。厥後他進了神魔煉獄,一出來就是十五年!我爹爹病了五年了,我隻能半年返來一次給他帶藥……算了,我就冇當我有哥哥!”
秦衝皺著眉頭,也不上馬,沉聲問道:“邱校尉在那裡,叫他來見我!”
閔柔搖點頭:“我也不曉得,是青州府邱校尉帶人來抓我的。他帶來了徒弟的手劄,那的確是徒弟的親筆,但信上有毒。我曉得我該死的另一個首要啟事,就是連徒弟都不要我了!”
秦衝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哥哥……你抱怨他嗎?”
她就那麼跪坐在墳前,叩了三個頭,然後身子一輕,又被秦衝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