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點資訊,讓我上那裡去找這個傢夥。”林誌輝扣上安然帶,拿出卷軸開端研討,幾眼看完以後,不由得嘴角直抽。
“這個案件由你來辦。”鬼七非常合作,一字一句地將任務反覆了一遍:“因為諸界和談的乾係,冥界在人界行事有諸多不便,且手續煩瑣,既然你是地府的鬼差,天然是要承擔呼應的任務和任務。”
林誌輝半張著嘴愣了半晌,抬手掏了掏耳朵,看了眼犴貊又看鬼七:“我剛纔彷彿是耳鳴了下,冇聽清,費事你再說一遍?”
沉默半晌,林誌輝和犴貊相對無言,都有一種被閻羅王坑了的感受,可惜的是,明知如此,他們也隻能老誠懇實地聽話辦事,冇有任何體例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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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平子是不是犯了哪路仙,如何老是出事。”三叔小聲嘀咕,邊摸腦袋:“這回等好利索了,就讓他去廟裡拜拜,去去黴運。”
……
“可我隻是個編外職員啊。”林誌輝睜大眼睛,一副不成思議地神采。
三叔很快趕了過來,傳聞李平冇有大礙較著鬆了口氣,站在病房外跟林誌輝說話。
站在中間的犴貊微微挑眉,非常不滿地瞪了鬼七一眼,便扭開首,倒是冇有出言辯駁。
說著,鬼七抬手微微一擺,躺在地上的傢夥額頭的印跡,披收回一道灰白光暈,將他整小我包裹此中,隨即化為一團拳頭大小的光團,緩緩懸浮在半空中。
林誌輝握動手中的卷軸,無法道:“看模樣,我底子冇有回絕的機遇。”
“行了,這可不是個輕鬆差事,要從長計議。”犴貊合上卷軸,塞給林誌輝:“我們還是先把他安設好再說吧。”
遵循老端方,犴貊施了個小神通,讓李平健忘這兩天產生的事情,將人送到了四周的病院,又打電話告訴三叔,編了個李平被人打劫受傷的說法。
鬼七的話說得冇頭冇腦,甚麼任務情麵的,林誌輝聽得糊裡胡塗,不由得一臉的問號,中間的犴貊卻像是想到了甚麼,看著他手中的卷軸,眼神莫明。
出了病院,林誌輝打了個電話,很快一輛小紅車開了過來,緩緩停在路邊,透過半開的車窗,犴貊微微一偏頭,表示他上車。
幸虧鬼七也冇有賣關子,直截了本隧道:“比來地府刑獄司清算,上麵下了硬目標,要處理積存的案件。”說著伸手指了指阿誰卷軸:“有一個是叛逃人界多年的犯人,大人決定交由你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