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直覺!”
與此同時,寧悠調回身材,俄然疾走起來,一邊由千毒聖手發揮寶瓶印,一邊衝向對岸。
“走活路還是走死路?”參爺問。
他才踏上死路,按理說如果退一步,就會回到石台,但這是陣法,統統不能以常理猜測。
“你看。”寧悠站在石台上,指了指另一條路。
“那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我看你是轉了一個彎,再往前衝刺的。”參爺道。
“甚麼,死路?死路一條,那不真是找死了嗎?”參爺驚呼。
寧悠點點頭,他先一步呼喚出千毒聖手,運轉百毒經,凝集出劇毒的毒紗,覆蓋起來,另有一條無頭的玄色蛟龍在體表遊走不息。
這道洞窟非常寬廣,洞窟頂部很高,像是包容了一方天空。在洞窟上麵,發展出了龐大的石柱,非常鋒利,像是一道道尖矛。
“好!”
寧悠大驚失容,道:“這、這裡不是東海嗎?為何會有岩漿?”
“這麼說,如果遵循肉眼所見的,不管是後退還是進步,都將從石路上墜落?”
當然,寧悠冇有像流星那樣長久的燦爛,然後消逝不見,他活下來了,落在一塊石台上,甚麼火浪,甚麼幻景,全數不見了。
俄然,他有了新的行動,雙手和千毒聖手同時結印,一個個寶瓶顫抖起來,瓶口水光藍湛湛的,往外湧動。
“陣法?甚麼陣法?”
“那還是走死路吧,死路冇準絕處逢生,或許是九死平生,但活路能夠就是十死無生,必死無疑。”寧悠道。
“他這是要乾甚麼?”參爺一愣。
寧悠見四周八方撲過來的火龍,嘴角反而暴露一絲淺笑,雙指模記一結。
“這......這如果前麵冇路,他不就一頭栽進了石柱和岩漿裡嗎?”參爺想起那狹小的石路,想起石路上麵的鋒利石柱和熾熱岩漿,一陣心驚膽戰。
統共五個字,卻比“有去無回”更加可駭,反正筆劃如同刀劍劈砍出來的一樣,多看一眼,都產生一種被殛斃的錯覺,極其可駭。
“我跳!”
“存亡路?活路和死路?”寧悠的心往下一沉,石碑上的五個字像是五座大山,壓了上來。
石碑質地也很淺顯,和潮音洞的岩石類似,明顯是從潮音洞的某處截了下來,插在此處。
視野中,洞窟和腳下的石路全數不見了,六合間赤紅一片,充滿了烈火,火海無邊,火線無路,前麵更無岸!
“參爺,你如何看?”寧悠問道。
“小子,走吧?”參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