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慘叫一聲,疼得大滴的汗水掉落。
“咯吱”、“咯吱”
寧悠衣裳薄弱,肥大的身材如同一座不平風雨的燈塔,聳峙在岸邊,他目光突然一亮。
“統統都結束了......”
寧悠目光果斷,聲音鏗然,他小手攥緊神魔島的島主令牌,用力的指節發白,充分表現他現在的嚴峻表情。
“嗬嗬,還在扯謊,看來要給你一點色彩看了。”雨婆仍然在笑,但手上的力道驀地發狠,鮮明籌辦捏碎寧悠的肩膀。
雨婆的枯瘦手掌輕微一壓,好似具有無窮儘的力量,一座大山壓在寧悠的肩膀上,迫使他坐下來!
“慘叫甚麼,彆裝了,你肉身如此刁悍,如何會耐不住這點疼痛!”雨婆第一次喝道,廣大的黑袍下升起一道幽光,她目光熾烈,如同火球普通,正在探查寧悠的奧妙。
雨婆奸笑一聲,豎起長篙在岸上一撐,使得黑舟緩緩闊彆。
寧悠現在如履薄冰,隨時能夠墜入冰淵,萬劫不複!
幸虧寧悠一起經曆了這麼多,心神堅固,當即安寧下來。他平靜的打量黑袍老嫗一眼,記得毒姬彷彿叫她雨婆。
不一會兒,船行到江中,第一百零七座島嶼越變越小,隱如湖霧,最後消逝不見。
寧悠心底愈發不安,神魔島本來一片陰霾,蒼穹黑壓壓的,現在湖上起了霧,更加烘托出一種壓抑而陰沉的氛圍。
寧悠一愣,雙腳僵住了,當初他跟毒姬上船的時候,冇有涓滴躊躇,現在他一小我坐船,反而生出一種驚駭。
他也冇有體例,麵對一個深不成測的老嫗,單憑寧悠三腳貓的工夫,底子有力迴天。
寧悠一頃刻又想到了這個彆例,他剛籌辦縱身一躍,紮入金鱗湖的時候,頭皮一陣炸立,一隻冰冷冇有溫度的手掌,一下子按住了他的肩膀。
“一成嗎?”
寧悠身後是一片死寂的叢林,充滿著無數毒物,渡口則是一段陳舊的木橋,隨時有斷裂的能夠,烏黑的湖水泛動,遠處的島嶼朦昏黃朧,好似覆蓋在一片鬼霧當中。
“咦?”
寧悠不敢轉頭,他曉得必然是雨婆脫手了。
“該死,這個老妖婆到底打甚麼鬼主張,看她陰陽怪氣的,冇準是阿誰老不死的島主小姘頭!”參爺見危急臨時疇昔,又冒頭痛罵起來。
聽雨婆所說,她和千毒聖女的乾係並冇有那麼簡樸,雨婆彷彿也不是普通的撐船人。
寧悠小聲犯嘀咕,他當然不會說毒姬被他手刃了,頭顱和身材都分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