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手將一塊絕滿令扔到李西華身上,然後施施然的向外走,口中說道:“這是一枚絕滿令,還請諸位傳遍天下武林,如有人殺了韃子官吏,我便親傳天道神功。殺得官員級彆越大,我傳授的武功就會越初級。”
那人剛一呈現,屋裡的人立即有了反應,東邊關安基,徐天川,西邊柳大洪,吳立品同時出掌張臂。
陳近南冷哼道:“但是中間來到這裡,是這麼冷嘲熱諷的嗎?”
“你!”陳近南神采一滯,倒是啞口無言。
那人倒是一動不動,任他們四人施為。
在場世人神情一震,眼神立馬變得淩厲起來。
“小公爺……”
隨即站穩身形,冷聲道:“吳應熊,你本日不殺我,我也不會承你情!”
“甚麼?”
但是這話彆人能夠辯白,陳近南是鄭勝利的臣子,天然不便利說主公的父親,畢竟他冇有麵前的吳應熊這麼百無顧忌,張口“吳三桂漢奸”之類的話語。
說著,他轉向韋小寶:“小桂子,我們又見麵了。”
葉楚不理睬他,而是看向陳近南:“拖沐王府洪福,我已經和韃子朝廷乾上了,到目前為止,死在我手裡的,有三個韃子高官,三千多韃子官兵,這動靜旬日以內必然傳到雲南,到時候家父不起兵造反是不可了。”
說著,拔出佩劍,挺身上前。
其他世人見他四人的擒特長眼看就要抓住對方,卻俄然隔空懸住,若非那“點頭獅子”吳立品一個勁的點頭,一臉惶恐,世人還覺得他四人被點了穴道呢。
陳近南聽他這麼說,麵色稍霽,揮手蓋停止下中人的蠢蠢欲動,冷哼道:“中間與韃子朝廷已經撕破了臉,而天下的豪傑豪傑還是視你為敵,天下雖大,幾無藏身之處,現在想與我延平郡王府,與我六合閒談和嗎?”
葉楚嘲笑一聲,隨即看向陳近南:“陳總舵主,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陳近南抱拳道:“足下貴姓大名?是好朋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