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奇詭秘術實在防不堪防,饒是孟浮宿世影象於平常修道者而言,可謂是豐富財產,也冇法在第一時候反應過來,反而是深陷於夢境當中,幾乎被花妖得逞。
一股龐大而龐大的影象頃刻間發作開來,孟浮夙來堅毅的魂海也微微動亂,他咬牙忍住時而傳來的劇痛,緩緩讀取著此中的影象,跟著時候緩緩流逝,他的麵色也漸至尷尬,乃至到得最後已是烏青一片。
“嗤嗤――”
隻是既已身隕過一次,孟浮的心誌之果斷也非常人可比,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不知這位前輩意欲何為,可否說與孟某相知?我等看望刹魔洞實是宗門任務,並非成心打攪前輩,還望前輩包涵。”
“莫非是為了采補?”孟浮心中稍顯迷惑,固然有這個能夠存在,但是花妖的道行隻怕早已與法相境真人,乃至是紫府境尊主相稱,如果真要采補孟浮,隻怕後者毫無抵擋餘力。
想及此,孟浮心中陰霾不由更加稠密,他目光微掃,見得除他以外的一行二十三人已有三名弟子倒在地上,顯是落空了朝氣。
眼下環境未明,孟浮也不知花妖打著甚麼主張,畢竟純以形貌而言,他麵龐實是淺顯,犯不著花妖要與他行那周公之禮。
勉強壓下心頭慾念,可那一絲絲漸被撩動起的****卻如同毒蛇般蜿蜒而起,孟浮但覺下身炎熱,又見花妖明麗的麵龐春意動聽,隻得保持著神智的復甦,及時自芥子袋中取出那口金鐘,以真元催動,驀地敲響!
“如果就此放過你們也並無不成,隻要你承諾我一件事情,併發下心魔大誓,不得令第三人曉得便可。”
“真是個猖獗的分魂,竟是企圖反客為主,吞掉織夢天君的主魂!”
“嗯?”孟浮聽聞此言,心中思路再次混亂起來,就如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似的,本就疑問重重的刹魔洞一行,經花妖此言,彷彿又有了新的疑問生出。
而其他包含言清風在內的諸人,卻仍舊沉浸於夢境中冇法自拔,若非孟浮及時消弭夢境桎梏,吸引了花妖的重視力,隻怕他們性命堪憂!
他自認見地豐富,就如可謂傾城絕色的蘇若魚、鄭清顏等人,也未曾令他失態,可眼下這花妖不知那邊習來的魅惑之術,竟是勾動了孟浮的****,欲要朝著共赴巫山*的方向行去。
這話出口,當即讓孟浮心中生出古怪之意,他凝神看著花妖,不知對方又在使甚麼伎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