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聲方落,一名麵帶刀疤的黑衣修道者便現身而出,他眸中明滅著顧忌之色,明顯對孟浮一語道破他藏身地點有不小的顧慮。
此番出行,孟浮還是著一身青衫。固然千符宗也有發放弟子服飾,但是在內行走多有不便,孟浮乾脆換上青衫,也好便宜行事。
見到這刀疤男人的模樣,孟浮冷哼一聲,心道:“公然是劫道的邪修。”
因很多魔修修煉的功法精緻不堪,隻講究敏捷晉升道行,不計統統代價,故而使得他們的心誌混亂,行事也變得張揚霸道。
見法雷劍與那柄黑刀對峙著,孟浮微微皺眉,此時的他的道行距本命三重境還差了很多,在真元上落了下風,且那柄黑刀較著是二品法器,能夠勉強對峙著已屬不易。
熊熊燃燒的火焰赤蛟來到麵前,刀疤男人卻有力抵擋,隻能寂然的被火蛟穿過,在原地變成一團飛灰泯冇而去。
“砰砰――”
在以往的修道界中,修道者本無正邪之分,而是有仙魔妖鬼之屬。何如跟著修煉資本的逐步乾枯,無數心胸不軌的修道者紛繁走上了打道劫財一途,此中又以魔修居多。
刀疤男人的道行臻至本命四重境,剛好孟浮修煉了一段光陰,正想實驗一下邇來氣力晉升了多少,既然這刀疤男人不識好歹的撞上門來,他也就順水推舟,借這刀疤男人來考證一二。
孟浮將疾風術催動,渾身高低魔氣滾滾而動,在內行走免不了要催動術法,他又不欲禦劍飛翔惹人諦視,便乾脆以步代劍,速率也未曾慢上多少。
孟浮暗自點頭,固然這名刀疤男人乃是通過劫道獲得資本,不過他能夠獲得這兩件非常不俗的二品法器也是可貴。
孟浮淡淡的瞥了一眼,將那落在地上的兩件法器及芥子袋攝至手中。
不出料想,這刀疤魔修劫了不知多少修道者的性命,芥子袋中倒是非常豐富,但是孟浮細細一看,卻於他冇有多大用處,唯有些許質料或許能夠用來製符,便收起來放在一旁。
“也罷,再膠葛下去也就是如此。這魔修的氣力止於此,隻怕冇有甚麼後招,再鬥下去,也隻是華侈時候罷了。”孟浮心中暗自點頭,自芥子袋中緩慢取出了三道符篆,隨即他手中法訣一掐,在持續不竭的真元灌注下,三道火蛟符垂垂泛出了刺眼的紅光,令人難以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