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孟浮神采突然酷寒,盯著馮淵略帶戲謔的神采,嘴角微揚,道:“有何不敢?”
言清風一席話娓娓道來,言語中倒並無對慕鬆玄的不滿,反而是對朱炎的感激居多,由此可見其脾氣非常蕭灑,倒是值得厚交的工具。
“這慕鬆玄真人究竟是如何一回事,為何祁長老言及他時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孟浮打量四周,發明此地竟是非常蕭瑟,遠非方纔一起行來那般熱烈,不覺暗道:“此處的元氣濃度較之半山腰處的其他處所也差了很多,看來這慕真人在千符宗內的職位也不甚高。”
“慕長老?”祁長老遊移了半晌,似在回想這慕長老是何人,半晌後,他暴露古怪神采,道:“你當真要如此挑選,你可知這位慕長老的來源?”
竹屋乃是前輩所留,但製作竹屋的靈竹品格不差,曆經千百年仍舊仍舊,固然幫助修煉的結果差能人意,但也聊勝於無,身在竹屋當中,倒多了幾分清爽高雅之感。
宿世孟浮在千符宗時,對慕鬆玄並無涓滴印象。他之以是挑選拜慕鬆玄為師,實是因看到慕鬆玄招收的弟子獨一三人,不似其他真人那般廣納門徒,對他而言,恰是極好的挑選。
在孟浮停下腳步時,馮鵬程明顯也見到了他,眼中閃過一抹恨意,隨即對馮淵低聲說了幾句,後者麵上頓時暴露一絲捉摸不定的笑意,大聲喊道:“孟師弟請留步。”
……
孟浮環顧四周,對此地倒是非常對勁,他將目光收回,墮入了深思中。
翌日,孟浮在言清風的帶領下,於千符宗中遊逛。
“嗯?”孟浮目光驀地一凝,麵前所見之人,鮮明便是馮鵬程。而他身邊的陰柔男人,無疑便是那日的馮淵。
見孟浮驚奇的神采,言清風笑道:“實在師尊門下的四徒,獨一大師兄是師尊親身在外遊用時收下的,如二師姐與我,乃至是師弟,都是宗門分派而來,並非師尊親身收徒。”
孟浮聞言,心中倒是多了幾分讚歎。現在慕鬆玄包含他在內的門下四徒,朱炎已是本命境美滿的道行,而二師姐溫靈亦是本命六重境,言清風道行則為本命五重境,唯有孟浮晉入二重境未久,乃是這一門中真正的小師弟。
兩人一起行進,在山腳外門弟子處巡查一番,便到了一處常日裡弟子演練術法、符篆之地。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孟浮也不好多言,躊躇一番,終究還是遵循祁長老的指導,持著屬於千符宗弟子的身份玉牌,前去內門弟子的寓所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