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拚起來,他另有揹包這個作弊器呢,來多少酒都能裝得下。
路過後廚的時候,聽到了熟諳的聲音,是傻柱在說話。
“放一早晨會不會壞了呢?我就做回好人,幫你帶歸去吧。”
麵前的畫麵實在辣眼睛,一股激烈的打擊劈麵而來。
“唉!看來我本質上還是一個好人,做不來好事啊。”
傻柱冇好氣的給了他一腳,踢得遠遠的。
咣咣咣!
節製著傻柱的身材,搬動後廚的椅子,很快拚成了一張床。
固然是他一手安排的,畫麵太刺激,他本身也接管不了。
現在間隔原劇情另有六年多的時候,傻柱還冇有被易中海完整洗腦,跟許大茂之間的衝突也算不得太深。
幾輪下去,酒桌上已經冇有坐著的人了,一個個不是趴在桌子上就是出溜到桌子底下。
“喝!我......必須......陪好!”
“田老弟,你這酒量有點嚇人啊,給哥哥說說,你到底能喝多少?”
估計本來扒褲衩的劇情不會上演,如果讓他這麼走了,會少很多興趣。
拎起飯盒,快步走出後廚,這是非之地他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老弟,你這個逼裝的老哥給你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