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細細思來倒也是如此,一時候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騎白鶴沖天飛起,直往南麵飛去。
他早已瞧出青花心機,韶華正豐,心機跌宕,恰是情竇初開,心潮彭湃的年紀,定是悄悄喜好上了那奧秘的白衣女子,是以出言安撫。青花靈光霍閃,忖道:“我曆經存亡一刻,逃的大難,必定是老天有眼叫我活著好與她相見。”一念及此,胸複鎮靜很多,在心底默唸必然要見到她,哪怕隻要一麵也好。
白馬鯀羽山一戰早已傳遍全部大荒,天下嘩然,對白馬鯀評價不一,有說其罪有應得,有說其是遭人陷勾······眾說紛繁。青花也略有耳聞,得知白馬鯀最後被太陽神炎昊斬去人頭,不覺臉上透露歎惋之色。象巴圖瞧他神采許是憐憫白馬鯀,其氣度必定樸重,神采凝重道:“但願今後你步入正道莫以殛斃為兒戲。”青花本性聰敏已曉得貳情意,當下慎重地點點頭。俄然心念一動,想起白衣女子來,也不曉得她眼下現在那邊,本身孤陋寡聞粗鄙之極將她當作天上神仙,她必然笑話我了吧?轉念又想道:“神仙姐姐既然是人間的凡人,我便是踏遍天涯天涯也要找到她謝她拯救之恩。”心中一陣狂喜、衝動齊齊湧上心頭,回想起那夜所產生的事情,臉竟微微紅了。
青花隻覺雙耳甚麼也聽不到了,冇有了呼呼的風聲,隻要那女子的聲音在耳畔繚繞,撞在心間,非常醉人。正兀自沉醉,驀地感覺耳後風聲吼怒,同時一股酷寒氣味刹時襲遍滿身,他大驚之下,低頭一望,不由惶恐。本來他滿身大要固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喀拉拉,轉眼間已覆蓋到脖頸之下。周身經脈頓時堵塞麻痹,真氣佈施有力,身不由己往下墜落。青花固然已將真氣運轉,經脈穴道爛熟於胸,但切身經曆不敷,先前也隻是在辛夷麵前毫無還手之力,現在遭到偷襲暗害,心下早已亂了分寸。便在這時,那黑衣女子已撲落下來,青花眼角瞥見那人麵貌絕美,與那夜遇見的白衣女子倒是有幾分類似,一襲玄色紗衣獵獵鼓勵,甚是冷傲。青花那裡敢心猿意馬,倉猝收斂心神,強交運轉氣海真氣注入雙足。怎料那身上的薄冰甚是獨特,真氣固然能夠勉強運轉,
青花哎呀暗叫不妙,此番都怪本身隻顧旁觀那洞口冇了心機,被這突但是至的奧秘黑衣女子偷襲,扳連了白鶴,心中惶恐慚愧無以複加。怎奈滿身經脈若堵,真氣運轉不開,空有滿腔氣憤卻也無從動手。暴風劈麵,烈烈如刀,上麵群石縱橫交叉遍及,青花悲歎,另有諸多心願未了就這般死了,實在心有不甘。他閉上雙眼待死,就在離那崖底亂石另有兩三丈高,青花忽覺身子驀地一震,下墜之勢頓時消逝,猛的展開雙眼,隻見胸膛雙腿閃著銀亮的光點,幾束銀絲勒縛在他身上,另一頭被那黑衣女子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