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實在太癢,黎稚轉動不得,又想儘快確認本身的設法,隻能持續教唆遲景年:“幫我把衣服全脫了,看看背上有冇有甚麼東西。”
他側頭靠在獵物耳側,輕柔低歎。
最後一層衣服被剝掉的時候,黎稚抿著唇咬著牙才按捺住了已經溜到嘴邊的單音節。
一個呼吸間,那兩團能量就令人猝不及防地爆炸開來,肌肉骨骼細胞被敏捷粉碎的痛苦讓毫無籌辦的黎稚差點痛哼出來。
那如同鑽心蝕骨普通的癢意讓黎稚刹時落空了挪動的才氣,稍稍一動,背部的摩擦刹時帶來千萬隻小蟲在背上啃噬的感受,乃至比洗髓的痛苦更讓人難以忍耐的多,畢竟一個是已經風俗的,而另一個倒是從未經曆過的。
但是這個姿式,不碰背要如何把人拉起來?
如果……或許他需求儘快和上麵的人獲得聯絡。
枕在對方的腿上微微勾了勾唇,黎稚輕飄飄地伸出胳膊,摟住一向在飄著甜香的儲備糧的脖子。
遲景年沉默了會兒,終究是拉著男孩的胳膊艱钜地把人弄起來的。
遲景年忍不住把大拇指也放在小翅膀上,悄悄揉捏,那美好的愉悅感刹時衝昏了他的大腦。
側躺在遲景年的大腿上,黎稚悠悠然翻了個身,打著哈欠懶洋洋地瞥了眼頭頂的人,烏黑纖長的羽睫如飛倦的蝶翼般,近乎靜止地搭在微紅的眼尾,難言的素淨讓聽到動靜低下頭的遲景年鬼使神差地抬手重撫那片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