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後又是一條豪傑。”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一提到雪,我們起首想到的是:
“對,跟他們拚了!”
但已身在大明帝國崇禎年間的趙文卻深切體味到隻存在於書中的統統,“路有凍死骨”這類對於我們來講隻是傳說的畫麵,在帝國北方的夏季到處都在上演。
“固然戴著頭盔看不見髮型,但那一身顯目標裝束,想來定是滿清八旗之一的鑲黃旗旗軍無疑了,不對,應當還是後金鑲黃旗纔對。一會兒必然要翻開他們的帽子看看,傳說中的'款項鼠尾'是不是真的那麼醜!能比電視裡的陰陽頭還醜?”趙文腦海裡設想著到底該如何個醜法。
趙文不時感慨:“本已末路的帝國恰好趕上小冰河,真是天作孽加人作孽,更是不成活了。不過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外族的手上啊。”
就連王罡也不例外,“標下一時怯懦,幾乎誤了畢生,扳連大人與眾位弟兄的英名。等下衝陣,標下願為前驅。”
至於酷寒的氣候,有暖氣、空調、羽絨服、棉襖列隊等待辦事的我們表示不值一提。
“大人如何辦?弟兄們快不可了!”千總姚廣道摸去臉上的血漬,對著為首的將軍說道,不過沾滿血的臉使其看上去非常可怖。
眾將齊聲吼怒:“皇上萬歲!大明萬歲!”
劈麵的後金軍愣了,方纔還閃現出內鬥的征象,如何一下子又有這麼昂揚的士氣,如果早有這麼昂揚的士氣也不會被打的大敗虧輸,淪為潰兵了。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了。”
除此以外也是想到雪的斑斕,“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盛景;再不就是童年充滿歡樂的回想,堆雪人、打雪仗時的歡聲笑語,童真稚趣,繚繞心頭。
……
“你說什嗎?再說一遍。”這是比較暖和的。
望著向這邊衝來的明軍,領軍的甲喇額真哈巴一臉輕視的笑道:“漢狗要做病篤掙紮麼?哼,不識時務的東西。號令兒男們避開,然後自在射擊。”他卻不知,他這句話引來了一個殺神。
趙文站在兩邊的正上方百米高空中看著下方的戰役,一身招牌道袍,手持浮塵,腳踏一柄飛劍,真真是仙風道骨,清閒安閒。他當然不是修煉到禦劍飛翔的境地,而是藉助《超能失控》裡的念力飛翔,至於飛劍,美滿是用來裝潢的。
在這本不該該有人出門的卑劣氣候,卻有一群人在相互廝殺著,不時有人倒下再也爬不起來了,鮮血飛濺,散落各處,紅與白的相間,真恰是“紅裝素裹,分外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