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必真摸著鬍子點頭讚成道,“不過我現在很想弄明白的一個題目是……青蓮印一向隨了阿瑾留在四空山,如何現在又隨了蕭公子重現人間了呢?”
大大咧咧的信安從小長在山上,也冇見過甚麼大的風雨,對於“邪帝”這個名字也是陌生的緊,以是一聽必真又提及甚麼邪帝的事情,性子煩躁的信安便忍不住問開。
“她是我的一名故交!”瞥見小墨客點頭,必真有些迷惑,又細細打量了一番小墨客。
小墨客的目光過分灼灼,拿著碎片的老者忍不住轉頭看他,又見他一言不發,未清道人忙對那老者先容道,“必真師弟,這便是我同你講的那位蕭公子。”
必真道人樂的有些岔氣,又悶悶的咳了幾聲這才舒了一口氣道,“錯不了了。鎮魂碑上那和承平山相連的法陣封印是我親手做的,要破這個封印,除了一道玄黃符,最為首要的還是那‘青蓮印’。我就說我做的法陣不成能這麼輕易就被人破了,冇想到竟是青蓮印再度現世。”
“師弟但是有了甚麼線索?”未清道人不解的問他。
“不知未清師兄是否還記得,承平觀初立的時候後山那隻金光怪物?”必真道人問。
“是了……是了……”打量了一會兒,必真道人驀地欣喜若狂的不住喃喃道。
“那金光怪物死去後,我們從那叢雲澗底搜出了一個銀匣子,那匣子觸手溫潤,也不知內裡究竟裝了甚麼東西,上麵還刻著‘明顯滅滅,不辨阿邪’的字樣。厥後我們找了天機白叟來看這個匣子,才曉得這是邪帝的東西。這麼些年來,我們一向試圖翻開這個銀匣子,但都冇有成果。”必真道人講到。
“如此說來,便是有人從中作梗,先操縱蕭公子身上的青蓮印破了承平觀的法陣,再借了九頭蛇的權勢,操縱妖精們反叛,趁機上山搜尋那銀匣子?”一向沉默侍立在旁的信寧總結道,“而這小我,很能夠就是當年攪的人間腥風血雨的邪帝?!”
必真?!
小墨客頃刻心下一凜,怔怔的盯著那碎片,兩隻眼皮直跳。
如何會不記得,就在前一日,未清道人還在同小墨客雲舒二人講說呢。
“你熟諳阿瑾?!”小墨客心潮彭湃。
雲舒的事情臨時擱下,而此時,承平觀道人動手去查的事情明顯也有了新的方向。
“你聽我把我話說完。”必真道人輕咳一聲道,“我思疑,承平觀此劫正和那邪帝有關。”
小墨客下認識的打量起來麵前此人來。隻是奇特得很,從未清道人的口中能夠曉得,未清道人和必真道人應當年齡相差無幾纔對,未清道人修行有方,現在也隻是神采裡多了一些光陰的沉澱,如何這必真道長已然髮鬚皆白,眉頭上的皺紋也重重的鎖上了好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