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要歸功於那鎮魂碑呢。”未清道長道,“你們那日毀掉的,不但是一塊石碑那麼簡樸,你們毀掉的,更是一個誓詞……”
初升的紅日此時已經躍上了樹梢,照的汝憐臉上的笑容也都生出了一些光輝普通。像是被傳染了普通,信亭的嘴角也終究有了一絲弧度。他笑著點點頭,道了聲“保重”。
至於另一頭,送走了汝憐和信亭的小墨客二人現在是非常鬱卒的,未清道人將他們帶到那藏經閣裡,昔日滿倉經籍奇文的藏經閣現在空空如也,弟子們重新補葺後網羅返來的寶貝都不敷擺滿一個書架。
獨來獨往了太久,信亭這才第一次感覺,本來本身真不是一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