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丁丁的小說也要結束了,她決定轉個題材寫*,*流量大,對她刷聯絡度非常無益。
曲鴿漸漸悠悠的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感受剛纔被宋承拽過的尾巴根有點麻麻癢癢的,不太舒暢,又甩了幾下。
到這兒來乾甚麼?這不是一個小型的拍攝基地嗎?之前彷彿春季的時候來這兒找過裴奕一次。
婁靜現在住的屋子是宋承從銀行手裡買返來的她本來的家,這麼知心的行動,作為朋友他已經做得非常好了,沉默不乾與但總在關頭時候挺身而出。
曲鴿也用力晃了晃有點冒金星的腦門,從窗外一看,白茫茫一片雪清了幾條路,前麵是紅牆綠瓦硃紅門樓,中間荒漠枯樹,像是一下子穿越了一樣。
宋承嘴角彎了彎,把手裡的小梳子放下,用手指順著它的毛髮在她頭頂後背上像齒梳一樣給她順著毛。
車子順著盤猴子路開,半山腰上俄然有了人氣,又下了巷子,顛簸了一陣子車子終究停了下來。
有甚麼好轉的?前天剛下過雪,現在有些處所雪化了有些冇化,濕漉漉臟兮兮的,那麼冷。曲鴿閉上眼假裝冇聽到,這類氣候就應當呆在家或者去約會啊。
“快點。”宋承拽了拽她的尾巴,無法的說:“冇見過你這麼懶的狗。”
宋承坐在她中間的地上給她梳毛,行動輕緩力度適中,曲鴿歪著頭看了看他,連神采都帶著一股子當真勁兒。
不是婁靜還是誰?身上還穿戴束腰藕色廣袖長裙,帶著假髮上麵插了兩根看不出材質的髮釵。獨一不應時宜的就是長裙內裡還套了一件直蓋到小腿的羽絨服。
宋承拍了拍她的背,順手又往上撓了撓她後脖子,把曲鴿撓的有點酥酥麻麻的,挺爽,因而乾脆躺倒在地上,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腳表示他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