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條命,早就該還給王爺了,隻要能為主子的侄兒報仇,主子這條命王爺你今後要如何拿走都成!”老衲又對著光王跪了下去。
常公公是當年二皇子的貼身寺人,在二皇子俄然癱病後,在宮中也失了蹤。
“多謝皇兄了。”
顧清棠嘴角微微一揚,笑得開闊,“這不另有四日纔會發作麼?這四日也夠王爺你行動了。”
“王爺,清棠還要去把年懷安之案告結束,就先告彆了。”
“有勞了。”顧清棠點頭一笑,表示老衲跟著她一起進府。
顧清棠含笑不語,給身後的老衲遞了一個眼色。
“你死不足辜!”光王怒喝一聲,“你們……給本王把這個叛徒當下正法了!”
“本王再給他加一條罪名,想必年太尉會更恨他。”
顧清棠的心一片冰冷,涼得瑟瑟顫栗,這皇家無情,卻不想這把龍椅竟搭出來那麼多無辜的人。
光王冰冷地瞥了老衲一眼,目光又回到了顧清棠臉上,“說說,年太尉那老狐狸籌辦如何做?”
顧清棠俄然一針見血地戳到了光王的把柄,“一山難容二虎,您雖已不是威脅,可您的孩兒總會長大,他日必然會成為……”
光王的臉頰猖獗地抽搐著,“本王曉得是中了毒!不是年太尉下的,另有誰會對本王動手?”
十名府衛幾近是寸步不離地緊緊跟著顧清棠一行,恐怕她俄然耍出甚麼花腔來。如此,顧清棠就更加確認她的猜想,光王是如許謹慎的人,年太尉如何能對他動手?
“一個吃了七日鎖魂散的人,是最好的棋子,以是這也是陛下最想瞥見的成果。”顧清棠說著,俄然一頓,定定看著光王,“但是,我不想一輩子做被藥物節製的傀儡。”
一刻以後,管家便帶著十名府衛呈現在了門口,正色道:“王爺有請。”
“皇兄,剋日我在讀這卷經籍時,有些句子甚是不解,可否給長安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