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呼啦――”
“我有說錯麼?當年調撥先帝抄家的是當今陛下,現在抓你老婆的還是當今陛下,現下明顯能夠救你的老婆,你卻遊移了,不幸的不該是秦夫人麼?”
“真是甚麼?”顧清棠不害臊地靠近了臉去,低聲問了一句。
柳雲兒伸手握住她的手,“當年不是你,我與清棠也活不下來啊。”
顧清棠握緊了韁繩,看著通往皇城的路,掌心當中,悄悄沁出了很多盜汗。
殷寧皺了皺鼻子,狠狠給了顧清棠一記眼刀,“等早晨返來清算你!”
顧清棠正色道:“阿寧,你還真想我當小白臉啊?我但是大陵堂堂顧少府,可不能每天縮在駙馬府中吃自家媳婦啊。”
“是啊,不幸的秦夫人,攤上了一個愚忠的夫君,就隻能如許白白死掉了。”
顧清棠笑道:“你彆想多了,你瞧這匕首,比其他的匕首要短很多,傷不了人的。”說著,她又扯談了一句,“在我的故裡啊,送匕首啊,就代神采比金堅,給你帶著,今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見匕首如見我,多好?”
“你倒有出息了。”殷寧笑然點頭,可轉念一想,甚麼叫做“吃”自家媳婦?
“但是我的夫人……”
但是駙馬府這個早晨,卻有些不承平。
“嗯。”顧清棠背過了身去,嘴角揚起了一絲笑來,“明日彷彿太後在宮中辦家宴,是個好機遇,你就打扮成我駙馬府的府衛,同我一起入宮吧。”
“何事?”
“絕對錯不了!”
不消多說,光王與年太尉是已經締盟決定做點甚麼了。
明月沉吟半晌,笑道:“駙馬爺說,秦將軍堂堂八尺男兒,卻隻能偷偷摸摸的活一輩子,實在是委曲,以是駙馬爺本日把秦將軍請了去,籌議如何規複他的活人身份。”
這些宮中捕風捉影之事,不管有還是冇有,略加指導,總歸會像模像樣的讓人確信不疑。何況,二皇子癱了,長公主出嫁絕嗣,這些事情都出自殷長安之手,那麼最關頭的一步太子暴斃,絕對與他有乾係。
“駙馬,你可曉得此事與謀反無異?!”
一聲衣袂翻飛的聲音在書房窗外響起,在書房中久候多時的顧清棠伸了個懶腰,走到窗畔,將小窗打了開來。
“能夠麼?夫君犯的但是極刑!”
“好啊。”顧清棠點頭一笑,一起牽著殷寧來到府門前的馬車邊,親手將殷寧扶上了馬車,卻遲遲不肯放開她的手。
“夫人莫要擔憂,秦將軍統統安好。”柳雲兒也坐了下來,安撫道,“這裡很安然,駙馬爺辦事向來可靠,你要信賴駙馬爺定會把秦將軍安然帶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