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宮裡的嬤嬤們但是把公主教壞了?”
“我傳聞唾液可止血,嗯,本日且用公主香津試一試。”顧清棠眉頭一舒,笑著看向了殷寧,揚了揚白巾,“看來公主這一咬,嬤嬤那邊也能夠交差了。”
少裝無辜!先讓你再對勁半晌!徹夜,定要找機遇要你的命!
顧清棠俯身下去,在殷寧耳畔問了一句,伸手捋起了她的左袖,暴露了她烏黑的手臂――暗淡當中,模糊瞧見小公主的左臂內側有一塊新月兒似的胎記。
小夕早被殿中的統統驚得呆在了原地,這下被其他幾名宮娥扯了扯衣袖,方纔回過神來,“啊?幾位姐姐們,你們方纔說的甚麼?”
殷寧瞄見白巾還是烏黑如昔,慌亂的心終究安靜了下來,伸手從顧清棠手中搶過白巾,“還好……還好……”指尖所觸之地,白巾竟有些濕濕的,殷寧不由怒問道,“這白巾你掠過甚麼?!”
“你……”殷寧神采一沉,手中的酒杯摔落在地的刹時,另一隻手中的匕首已朝著顧清棠刺了疇昔,“本宮本日要你的命!”
如此一來,也算是坐實了她們的伉儷之實!
“公主,你可吃過一種叫做蓮心酥的點心?”顧清棠忽地轉過了身來,笑容如暖陽,目光清澈而天真。
殷寧抬眼一笑,眸底映出了顧清棠的笑容,在心頭悄悄罵了一句,佯裝羞怯地低頭一笑,“先放開本宮可好?”
“看來公主是愛死我啦,纔會說如許的話。”顧清棠笑了笑,頰上酒渦旋得甚是都雅。
“不幸的公主啊……”
“可不是,常日裡瞧小公主斯斯文文的,徹夜怎的變得如此……如此……”
顧清棠從床上走下,拿著白巾走到了殿門前,將殿門打了開來,笑吟吟地將白巾往小夕手裡一放,意味深長隧道:“一會兒把這個交給嬤嬤,公主公然很嫩,嗬嗬。”
殷寧隻感覺現下甚是羞赧,卻也隻能繃著一個嚴厲的臉,“夠了!不要說了!來人!”
候在殿外的宮娥們驚呆了眼,似是明白了甚麼,羞紅了臉竊保私語道。
顧清棠把殷寧手中的匕首給拿了下來,笑道:“行刺親夫,這罪名可不小呢。”說完,她坐了起來,將匕首扔入了床下。
方纔殷寧刺向顧清棠的頃刻,她順勢一記手刀劈暈了殷寧,抱著她摔在了喜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