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兒子已經擔當了康家最大的藥鋪,就算你活著,等老爺子身後,他們母子也會分到一筆不小的財產,明顯有好日子過,為何非要冒險殺了你呢?這對他們而言不劃算吧?”
見她一臉險惡,傅無漾皺起眉頭,心中冷靜想著,今後絕對不能獲咎她!
康晨光欲言又止,很較著是有所坦白,並且這些話不便利對他們說。
“如果要科罪,這盒口脂便是你殺她的罪證。”蘇闌音彌補道。
他被關了一天一夜,整小我頹廢的不像大族公子,披頭披髮渾身是傷地趴在地上,看起來非常狼狽。
“你如何就這麼肯定呢?”
“我……冇甚麼,歸正她就是看木子不紮眼。”
殺人終歸是要償命。
兩人換回衣服後,傅無漾便問道:“你剛纔查過,那盒口脂裡並冇有毒,為甚麼騙他?”
蘇闌音從袖子裡拿出那盒口脂,然後說道:“我給你一天的時候考慮要不要說出坦白之事,如果明日一早我冇聽到甚麼有效的線索,那我就將這個東西交給衙門措置。”
大牢外。
“先歸去再說。”
蔣萱臉上閃過一絲不天然:“如何?本夫人要去哪,還要跟你一個外人彙報嗎?”
“必定是蔣萱!”
說完,她雙手負在身後一蹦一跳地朝前走去,背影看起來歡暢不已,彷彿真的很輕鬆。
蔣萱冷著臉說道:“閒著無事,到處逛逛。”
吃飽喝足兩人又在街上逛了一會兒,買了很多東西這纔回到康家。
“王爺……快點救我出去,他們要我的命……”康晨光氣味衰弱,死死抓著傅無漾的手。
蘇闌音迷惑:“誰要你的命?”
可惜,冇有證據,統統都是徒勞,委曲喊得再大聲又如何?
……
“對了康少爺,有件事我想你有需求曉得。”
蘇闌音迷惑:“你為甚麼這麼必定是她?”
“看模樣,是這件案子的幕後凶手想要禁止我們調查。”
“這唇印絕對有題目,我們明日得去大牢裡見一見康晨光。”
“這麼說來,我調查的方向是對的。”
蘇闌音便討了些銀子賄賂,那獄卒貪財,便讓他們假裝成送菜的混出來。
“公然跟我的猜想是一樣的,木子女人是中了近似於砒霜的毒而死。”
“木子女人是中了砒霜之毒,那毒就藏在她的口脂裡,而那盒口脂,我探聽過了,彷彿是你送的。”
康晨光一臉無法:“哎呀,王爺你讓我說甚麼?我是被冤枉的,你們就算要調查,也該去問蔣萱吧?何必來問我啊?”
蘇闌音和傅無漾對視一眼,都是一臉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