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吧。”
她正坐在大廳低頭沮喪,嘴裡還抱怨著:“該死的小賤人,死在那裡不好,非要死在我這店裡,這下好了,買賣也冇法兒做了,可要我如何活啊……”
床榻上的被褥混亂,還是兩人睡過的模樣,桌上還擺放著剩下的酒菜。
說完,她起家拂袖而去,直接進了臥房不再出來。
“這個我也問過,前來送她的人是康府的官家,那人說她父母手腳不潔淨,木子必定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因而就賣了。”
老闆娘嚇得一聲尖叫,她從椅子上蹦起來,魂兒都快散了。
“是啊,當時阿誰管家說了,這個木子隨便我們措置,哪怕是當作最劣等的窯姐兒也行,我心想,殺了人家的父母就算了,還要把這個小的女娃推動火坑,這得是多大的仇怨!”
“這也隻是戀人之間的爭論,還不至於上升到殺人的份兒上。”
秋紅笑嘻嘻地拿起銀子揣進懷裡,也跟著上樓。
“這個我問木子她也不說,我在內裡也聽不清楚,隻是模糊聽到甚麼結婚啊,嫁娶之類的話。”
“她父母出錯,為何將她也一起賣了?”
“的確奇特,但也不是一無所獲。”
蘇闌音看了傅無漾一眼,然後才問道:“木子是被誰賣到你這裡的?”
……
“證據……要不你們上樓看看?官府那邊不讓動,我們也充公拾,現在還保持原樣呢。”
“哎喲,客長~”
此話一出,蘇闌音和傅無漾心中都是一驚。
傅無漾上前查抄了一番,發明酒壺和菜冇有題目,但桌上隻要一個酒杯,這讓貳心生猜疑。
老闆娘名叫秋紅,是出了名的貪財,一看到銀子兩眼發直,也不驚駭了,嘴角是壓都壓不住的弧度。
“說是她父母犯了錯被杖斃了,剩下她一個,就被賣出去了。”
蘇闌音和傅無漾對視一眼,都看出了相互眼中的不解。
蘇闌音將銀子放在桌上,簡樸瞭然地問道:“這些錢夠壓驚了嗎?”
“王……”她剛想喊稱呼就頓住了,而後彆扭地改口,“公子,您先前傳聞過康晨光有結婚的籌算嗎?”
“康家的誰?”
以是冇有殺人動機,也就被無罪開釋了。
二人立即分開康家直奔暖香閣而去。
她搓搓手,一改剛纔凶神惡煞的模樣,奉承得不得了。
蔣萱彷彿認識到本身說錯了甚麼,趕緊坐下去不肯再說。
“好!你問!”
“為何吵架?”
“她為甚麼要將人賣到你這裡?”
“衝突……倒是有,我先前有幾次聽到他們在房裡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