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闌音上前一步拱手鞠躬,她沉著淡定地說道:“回大人,草民乃是此案的報官人,也是第一個見證人。”
蘇闌音見狀想要禁止卻被傅無漾一把拽住。
縣令大義凜然的發言當即引發圍觀百姓們的一陣喝彩。
“放開我!你個狗官,你是不是收了好處要歪曲我!放開……啊!”
該死!
驚堂木一拍,縣令便被師爺扶著從前麵的小門分開了。
聞言,傅無漾的神情有一絲鬆動,不由問道:“以是,你是為了我纔來找他拿藥?”
“想甚麼呢?”他昂首戳了戳她的額頭。
“對啊,不然呢?”
“木子本來是康家的家生子,也是從小陪在他身邊的丫環,厥後木子的父母犯了大錯被杖斃,她也被大夫人賣進了暖香閣。”
“大人,在場諸位誰不曉得誰案發時陪在死者身邊誰的懷疑最大,莫非康晨光就這麼笨拙,會不曉得嗎?”
這件事過分蹊蹺,重新到尾彷彿都是要針對康晨光。
“這麼打下去他如何受得了?”
“那是天然!”
“不管你如何說,歸正他的懷疑最大!”
他紅著眼孔殷地抓住蘇闌音的手:“我冇有殺人,你必然要信我,我真的冇有殺人,我乃至已經籌算要為木子贖身了,我如何能夠殺她……”
他舉頭坐在位置上,眼底閃過一抹對勁之色。
“啪!”
舉著棍子的衙役臨時停下,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難不成在闡發案情?
“但是請還未調查清楚,大報酬何就無端指責康公子是罪犯,乃至要對他動刑?您這般孔殷,怕是不公允吧?”
想要破案,還需抽絲剝繭才行。
“這你都曉得?就這麼信賴他?”傅無漾語氣有些酸酸的,不過他也是信賴康晨光的品德。
他花心,但不逼迫彆人,更不會不負任務。
四個身材高大的衙役便衝上前按住了康晨光,不管他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這個丫頭,還挺體貼本王的!
一聲驚堂木震耳欲聾,縣令嚴肅冷厲,痛斥道:“猖獗!公堂之上豈容你這殺人凶犯大喊小叫?來人,給本官杖責二十!”
“的確胡言亂語,本官一貫公道不阿,就算他是首大族的至公子又如何?殺了人就要償命,即便是皇親國戚也是一樣!”
恰好此時聽到內裡傳來一聲吼怒,是康晨光。
“你……你……”
第一棍子下去,剛纔還大吼大呼的康晨光立即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