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便不住地叩首,幾下後,額頭便血肉恍惚,可她還是不敢停下,恐怕一停下,這些妖怪就會要了她爹的命。
見他還是迷惑,蘇闌音將小魚衣服裡藏著的那半塊玉環拿了出來。
而蘇闌音則與三哥蘇晟銘帶著小魚和阿默走巷子尋訪民情。
蘇晟銘迷惑地問:“甚麼範圍?天底下長得高的男人多的是。”
“甚麼能夠?”
因為他們抄巷子,並且路上一向換馬日夜兼程,以是要比蘇晟雲一行人提早大抵旬日擺佈。
“這類成色的玉佩,毫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想來他孃親說的高,應當是此人職位高,而非身材。”
“城內已經冇有糧食了啊,我們如果再不走,就要餓死在這裡了!”
“真的嗎姐姐?這個線索能夠找到爹爹嗎?”
那捕頭重視到女孩慘白的臉龐,固然衰弱但無關卻精美清秀,眼底閃過一抹貪婪。
“是。”
蘇闌音冇有答覆,但內心不解除有這個能夠。
蘇闌音說著從腰間摸出一粒藥丸,然後塞進了小魚的嘴裡。
“嗯……”小魚非常靈巧,將那枚苦澀的藥丸含在嘴裡然後喝了一口水吞嚥下去。
“感謝哥哥……”
小魚望著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清澈的泉水,天真敬愛。
“官爺,我爹冇有造反,求求你們饒了他吧,求求你們了……”
……
……
“嗯,這個線索能夠幫我們縮小範圍。”
“啊?”
“職位高?嗬,難不成還能是皇親國戚嗎?”蘇晟銘不屑地笑了笑。
畢竟,太子殿下讓他找的那枚玉環線索就在丘縣,有人曾說在一產業鋪見過近似的。
巷子顛簸,馬車內,小魚神采慘白地靠在蘇闌音的懷裡,一副衰弱的模樣。
往下看,城門口站著一排官兵,他們正舉動手裡的兵器反對著一群想要出城的百姓。
“總之,我想趁便幫她尋覓一下親人,萬一有她父親的線索呢?”
白叟禁不住這一腳,衰弱地慘叫一聲,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昏了疇昔。
“……”
蘇晟銘一臉無法,歎了口氣,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地摸了摸小魚的頭。
“小魚,吃了藥就不難受了。”
“如果我能記得就好了,嗚嗚嗚……”
那捕頭彷彿非常對勁,抬起一隻腳踩在了少女的肩膀上,居高臨下地號令道:“死丫頭,把頭抬起來。”
可那些官兵卻置若罔聞,特彆是為首的捕頭,直接抬腳將一個滿頭髮白病弱不堪的白叟踹在了地上。
這枚玉佩,倒真像是皇家禦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