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桃手持熨鬥,擺了個外型,半日都不見有人感激膜拜。不由得用食指蹭了蹭人中,委曲的對走過來的柳識相喊:“這腳本不對啊!路見不平拔刀互助以後,被救的人應當千恩萬謝啊!這不說感謝也就算了,一個個看我,那甚麼眼神兒啊?”柳識相虛握了拳頭,掩在口上,擋去笑意,走上前去,拉了王曉桃的手,微淺笑道:“就是,如此不知好歹。我們走吧。”王曉桃表情不好,收了熨鬥,被柳識相拉著走了數步以後,忍不住轉頭喊道:“冇人再見幫忙你們這個好賴不分的民族!”柳識相拖著她,牛車都不要了,一起疾走。王曉桃忍不住又轉頭喊道:“不知好歹!難怪你們會被歐洲人搏鬥的差點絕種!”柳識相忍不住笑道:“你也冇幫誰啊!”王曉桃立馬炸毛了,“誰說冇有?我不是把占便宜的都打倒了嗎?”柳識相乾咳了一聲,“一共五六個部族的人在混戰,你倒真是誰也不慣著,十足打倒。”
嚎哭聲,喊殺聲,瀕死的慘嚎聲,這讓柳識相和王曉桃非常獵奇。王曉桃跑疇昔扒開兩根原木,從裂縫往外一看,忍不住大呼起來:“人多欺負人少啦!”柳識相實驗了一下丹田,走到王曉桃的身後,乾咳了一聲。王曉桃讓到一邊,柳識相為莫非:“阿誰,拔,拔個門。”王曉桃哈哈大笑,拔掉兩棵原木,呼喚入迷器熨鬥,揮動著就衝了出去。一起上誰占上風就揍誰。歸正在她眼裡,也分不出這個部族和阿誰部族有甚麼辨彆。一會兒工夫,她身後就躺了一片抱著腿嗷嗷慘叫的人。柳識相手裡連珠也似不竭的彈出金豆子,專門打那些衝白叟、女人和孩子動手的。
四周幾個部族不管男女長幼,聞風而動,簇擁而至。男人們賣力去爬籬笆用腦袋換金豆子,白叟、女人唱著歌大片大片的割草,小孩子笑鬨著找尋散落的金豆子。一到早晨,他們便燃起篝火……合著他們當過節了。
打了一會兒,王曉桃便住了手,從隨內心拿出一堆的果子,邊吃邊指手畫腳。柳識相一邊吃著,一邊讓打哪兒就打哪兒。一個個土著被揍的跟釋迦牟尼似的。柳識相和王曉桃笑鬨之餘,也不由悄悄納罕,這是有多大的仇啊?至於嗎?這麼前赴後繼的。一個個頂著滿頭的包還不要命似的往上衝。實在吧,這事兒得怪柳識相,用甚麼不好,非要用金光閃閃的金豆子。放眼全部地球,就算冇見過金子,見了這金閃閃又滴流圓的玩意兒,有不愛的嗎?王曉桃也不對啊,你說你相公那麼敗家,用金豆子打人玩,你如何也不禁止禁止,還肆無顧忌的讓快意兒保持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