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想把李澈給殺了,操縱飛石治病謀一條活路。可目睹千機閣戍衛森嚴,多次不能得逞,也隻好先行作罷,找機遇再向李澈發難。
“你留下。”
李澈指著江成璟:“他把事情鬨得滿城風雨,到頭來又栽到我頭上,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前有你們魏國追捕,後有西夏相逼,我是進退兩難。
江成璟隻在一旁,敲著桌角,嘴角噙著笑意。
兩人異口同聲。
李澈一股腦地抱怨:“你們大魏新帝即位,派使者到西夏聘請插手甚麼帝後封禪大典,我們兩國向來不睦。我那王兄又視我為眼中釘,恨不得讓我死在你們手裡,這才把燙手山芋的活兒交到我手上。”
海雲舒一想也是,這西夏王是個暴君,現在病入膏肓,更是擔憂彆人篡位奪權。整天煉丹製藥,想著長生不老之術。
海雲舒腦袋轉的也算快,“莫非……這也是假的?”
李澈也氣:“現在我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總得找小我評評理吧。”
海雲舒隻感覺頭疼,聽不懂,就說:“要不你們聊,我先撤?”
“你肯認最好,”李澈也是要突破沙鍋問到底,“雖說之前我們有曲解,可也是態度分歧。經曆了一些過後,甚麼話也都敞開了說,相互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今兒當著你老婆的麵,你倒是說說,為何三番五次地讒諂我?到底有甚麼詭計?”
李澈暴露鄙夷的神情,道:“可不是嗎。本日封禪祭天,我還冇剛遞上賀表,就竄出一夥兒刺客,又是打著我的燈號。”
江成璟一撩衣襬,坐了下來,“哎?我但是一片誠意,現在是你們兄弟反目,如何反倒賴在我頭上了?”
“呸!你助的哪門子威?”
江成璟不覺得意,手一攤:“我從未否定這些是我做的。”
“跟你說了嗎,那底子不是我乾的?”
“江成璟,你這是想一箭雙鵰,借刀殺人啊。”
李澈哼一聲:“我那王兄巴不得是我做得,好順水推舟。他正欲除我而後快,有這麼個把柄握在手上,豈能等閒放過?”
如果,真像李澈所說,那江成璟這招是有點兒損了。
海雲舒深吸一口氣,“不……不至於吧。”
李澈道:“我前腳出使魏國,江成璟後腳就派人打著我的幌子去西夏皇宮刺殺我王兄了!”
如何又拉起仇恨了?
當著江成璟的麵兒,李澈這才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究竟如此,大丈夫敢作敢當,我明天和他劈麵對峙,是男人就痛痛快快的認了,彆在背後搞這些肮臟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