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你疼不疼?”
真是叫人氣到吐血。
“哼!母親,那你倒是說偷冇偷!”
這個庶長孫,進府的時候已經五歲了。當時他看這孩子眉清目秀、眼睛裡透著一股子聰明勁,內心還挺欣喜的。
要曉得,晉遠侯府以武職立家,但大啟朝重文,如果家屬裡將來能出一個文官,將來在朝堂上的分量就不一樣了。
不過,一想到裴珩就是才高八鬥的,他的孩子如何差也差不到哪兒去!以是一聽蘇璃這麼說,晉遠侯早把之前的事情拋諸腦後了,追著蘇璃問:
歡哥兒的風評一貫不好,以是他一聽有人告狀,幾人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心中的肝火就壓不住得噌噌往上竄。
可惜冇多久,裴珩就扔下孩子又回了邊疆,這一去再返來就成了廢人。
“父親,您也不想想,既然偷錢的事情可以是二叔母瞎扯八道的,那去花船的事情如何就不能是二弟妹瞎扯的呢?畢竟,她們婆媳一體,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現在小小年紀還去流晶河!
蘇璃卻得寸進尺,
不等歡哥兒答覆,蘇璃嘲笑道:
“歡哥兒,你過來,坐在祖父身邊用飯。”
宗子裴珩長得好,心氣兒也高,拖到二十了都不肯結婚,為了這事,他不止一次說過他。
此中更多是恨鐵不成鋼的絕望。
二叔母隻覺渾身打了個暗鬥,這個侄媳婦的眼神實在有些可駭,她一顫抖,道:
蘇璃一抬下顎,揚眉怒對。
蘇璃卻冒死作死:
蘇璃可不慣著這老太婆含混其辭。
“父親,您剛纔平白無端打了歡哥兒一巴掌,還冇同他報歉呢!”
“你!蘇璃,你個小賤人,我撕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