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蜜斯婚後,再冇有哪段時候比現在過得更舒心,她和彩杏都一心盼著江舒窈從速和離,重過之前的好日子。
到了晌午,主仆三人在院裡擺了一桌螃蟹宴。
自她重活一世,滿腦筋都是如何竄改宿世百口慘死的結局。
除了和離一事,統統都在按打算停止。
而侯府中,李承楷斷了腿,坐在房中不出門,白氏又被管束下人弄得焦頭爛額,壓根冇人來煩江舒窈。
江舒窈親手用蟹八件細細地挑了蟹黃出來,隻見橙紅的蟹黃泛著油光,與蟹肉放在一起好像金玉。待一口送入嘴中,更是如同玉脂珀屑在唇齒間綻放。
她嚷嚷著,隻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輕巧與鎮靜。
“你們也都坐下,本日無需服侍我,我們姐妹三人痛快地吃一場,喝些酒也冇事。”
她幸運地眯起了眼。
“要出門?”
“等你家蜜斯腰纏萬貫,守著英國公府的名頭,豈不安閒的很?何必再去彆人家做牛做馬。”
彩杏想得也冇那麼多,她聽了江舒窈的話樂嗬嗬地笑道。
“嗯。”
她穿了新月鳳尾羅裙和寶相斑紋服,又披了件翠文織錦的嗶嘰大氅,十字髻上則是插了寶藍點翠頭麵。
江舒窈算了一下,若如許一向對峙,很快便能開第二個分店,到時候銀錢會如流水般流入她的荷包。
“我不做誰家的夫人,隻做我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