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不見了?”每日走出去,問得風輕雲淡。
“不如我們再潛回運城。”丁雪尋道。
這個時候丁雪尋並未多留意,點頭應了。那塊玉佩成色那麼好,她必然會好好收著,到了山窮水儘的境地好歹還能賣幾個錢。
蘭氏看著拂曉,目光中有不捨,有垂憐,另有淡淡的慚愧。
“他們的目標是你,就算我們被抓住,也不會有甚麼題目。再說,我也有些拳腳工夫。”在鐘粹宮那一次,不過是失誤,她先被迷香弄暈了,以是才被那些練習有素的侍衛有機可乘。
“睿兒給我的令牌……不、不見了!”
丁雪尋卻笑了笑,這算甚麼易容術?不過是宿世扮裝化很多了,一些扮裝的技能罷了。可看在這些前人的眼裡,倒是不成多得的神技。
看來景象崇禎是非要緝捕蘭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了。
“是我和奶孃的兩塊木牌不見了,就是前次你見過的那塊冷血門的令牌。”丁雪尋妙目流盼,唇畔含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