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植擎天明顯日夜陪著她,竟然還抽了個空去乾殺人放火的活動,然後用這雙血淋淋的手去擁抱她。那種毛骨悚然的寒意就從腳底升起。
“吳三桂竟然敢覬覦我的女人,我豈能等閒放過他?”植擎天心中委曲,天下這麼多女子,那些男人卻一個個都來搶他的尋兒,好不輕易跑了一個朱慈炤,又來一個具有重兵的吳三桂,他不殺光這些人,到時尋兒被搶走,他找誰哭去?
舊事如煙,卻件件不堪回顧。丁雪尋感覺心中最安靜的日子,要算在慈寧宮中與鎮靜後吃齋唸佛那段日子了。
“植擎天隻去過一次?”丁雪尋又問。
染阿大走到外間,這才發明衣衫全被盜汗浸濕了,伸手摸摸脖子,還好,頭還在。
“讓多爾滾去。”丁雪尋恨聲道,“我要讓他死在多爾滾手裡,受磔刑而死。”
染阿大一出去,丁雪尋皮笑肉不笑看向植擎天,嘲笑道:“植掌門可真夠忙的,既要陪我,又要抽暇去殺人放火,今後我就不光駕植掌門陪了,植掌門還是用心去殺人放火好了。”
這段時候植擎天不離她擺佈,還以各種來由禁止她下山,除了崇禎的啟事,另一個啟事就在這裡了。不過話又得說返來,吳三桂那混蛋膽量也膩肥了些,她是誰的女人?植擎天的女人他都敢心存胡想。或許當時吳三桂不知她是植擎天的女人,可自田三爺這一鬨。恐怕天下皆知了。
追風內心得瑟地抖起來,持續抬高聲音道:“掌門若將夫人關在房中三天三夜不給出門,包管夫人今後對掌門小鳥依人,千依百順,時候象蒼蠅一樣叮著掌門,趕都趕不走。”
追風話未說完,植擎天怒道:“猖獗!我的女人我想如何龐就如何龐,關你何事?滾!”
染阿大心中一片悲苦,伸手摸摸脖子。反正都是死,遊移了下咬牙豁出去:“吳三桂那廝權勢很大,掌門派了五趟人去都失手了。掌門還親身去了一趟,要不是吳三桂那次留在皇宮中冇回府,哼哼,這個世上那裡另有平西王?”
“他在佛門,他必然藏在佛門。”丁雪尋失聲叫道。這個期間的佛門淨地,就是再殘暴的殺手也會顧慮三分,也是最合適躲藏的處所,植擎天的人冇有去留意佛門也屬普通。
嫁給一個殺手,公然要有強大的心機接受才氣。這類自家男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刀光劍影日子。膽色淺顯的女子委實過不下去。
丁雪尋腦中靈光一閃,忙不迭地失聲叫著植擎天,袖中的手死死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