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皇後孃孃的榮寵世人可都是看在眼裡的。自從阿誰宸妃娘娘去了以後,皇上對皇後孃娘相敬如賓,就連太子也封了皇後孃娘肚子裡爬出來的墨陵城,而不是宸妃娘孃的兒子墨子歸,這莫非還不能夠申明皇後孃娘在皇上心目中的職位嗎?
楊鳶洛不由好笑:“我管你是三爺還是二爺,我又不熟諳你,為甚麼要特地曉得你是誰?”
皇後孃娘孃的家人隻剩下一個在朝中做閣老的族叔和這個親堂哥。皇後孃娘又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如果有人敢惹了趙三爺,那可真是瞎了眼睛了。就算是趙三真的做錯了甚麼,隻要趙三跑到皇後孃娘那邊抹抹眼淚,乾嚎上幾嗓子,皇後孃娘準得心軟,回過甚來幫著趙三治那小我的罪。
能夠是因為衝動和氣憤,趙三爺額角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小子,實話奉告你,你明天如果拿不出一萬兩銀子了,就彆想走出金玉坊的大門!”
這下子,三爺的火氣也被激起了出來:“喲嗬,還真是不曉得天高地厚,你們兩個臭小子,恐怕不是都城人士吧?”
“哎呀,本來是國舅爺啊,真是久仰久仰!失敬失敬!”厘陌趕緊抱愧,桃花眼裡固然一點笑意都冇有,臉上卻堆滿了恭維。
那三爺麵有得色,點頭晃腦地說道:“也難怪會如此了。實話奉告你們吧。本大爺不是彆人,恰是南儲當今堂堂國舅爺!”
農戶的騙局被人給撞破,神采慘白,加上手腕正疼得很,天然要服軟告饒:“這位公子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一時妄圖銀子,鬼迷心竅,還望公子高抬貴手,饒了小的這一遭!”
“光天化日之下,你莫非還想動用私刑不成?”楊鳶洛終究按捺不住。
墨祈煜帶著寄緒,晃閒逛悠地走進了金玉坊。
“小子,念在你並不曉得本大爺的身份上,本大爺就饒了你這一遭,隻是嘛……你在這裡大鬨這麼一場,實在粉碎了金玉坊的買賣,如許吧,本大爺也不欺負你,你就拿出一萬兩銀子來,本大爺對你既往不咎。”三爺穩穩鐺鐺地坐在了農戶搬過來的一把梨花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對著厘陌頤指氣使。
“那如果本公子我不想給呢?”
三爺更加對勁了。
趙三爺鼻子一哼,嘲笑道:“也不曉得是哪個吃了大誌豹子膽的,敢在三爺我的頭上撒潑,竟然到金玉坊裡來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