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朝廷政務那麼大的事情,她又如何能夠插手?
月色下,墨惜月的雙眸燦若星鬥,讓人看了嘴角都不自發地噙著笑容。
“王爺。”長安街拐角處,一座不起眼的民居內,寄緒一麵側耳聽著長安街上的動靜,一麵抬高了聲音向墨祈煜彙報:“觀瀾園已經傳來了動靜,王妃殿下帶著白芷去了。”
月色皚皚,蛙鳴陣陣,法華寺表裡一片沉寂。
楊鳶洛不由悄悄哀歎。
墨惜月瞄了一眼一向默不出聲跟在楊鳶洛身後的白芷,輕聲問道:“出了甚麼事?”
到底是甚麼樣的奇女子,能夠讓墨天昶為之掛念一聲,敢為之冒天下之大不韙,生時榮寵,身後嘉封。
正哀歎,忽聞長安街上望火樓的鑼鼓敲響。
楊鳶洛一下子就警戒地看向了白芷。
小魚兒謹慎翼翼地看著楊鳶洛有些鬱鬱的神采,和白芷等人都不敢說話。
寄緒趁熱打鐵:“那我們也快些去淨河菀居幫幫王妃殿下吧。”
見楊鳶洛有些活力了,那白芷便一下子慌了,想起本身不過是墨祈煜派來庇護楊鳶洛的,人家伉儷倆的事情,本身還是少摻雜好。便朝著楊鳶洛直直地跪了下去:“王妃殿下恕罪!不是奴婢不肯說,是王爺叮嚀了奴婢不要奉告王妃。實在,長安街的那把火是王爺派人放的。”
白芷默不出聲地看了一眼楊鳶洛,才說道:“傳聞是一個楚姓女人的鋪子。那女人彷彿是三皇子的……紅顏知己。”
可那淨河菀居又實在是古怪,對墨西決的意義也非常首要。毀掉淨河菀居,對墨西決來講必然是個龐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