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惜月向來率性慣了的,竟然略過了墨陵城等人,直接問厘陌,道:“太子殿下,我皇叔與皇嬸豪情甚篤,伉儷情深,何況又是新婚燕爾,恐怕不會捨得分開相互來伴隨太子殿下,不如就由我帶著太子殿下流覽這山中寺廟的景色,如何?”
“愛妃,想甚麼呢?”
墨祁煜則摸了摸鼻子:“走,我們也去鑽鑽這個狗洞。”
“天然不成!”
厘陌麵有難色:“隻可惜這山間風景如此這般好,孤竟然冇有機遇賞識。”
她隻曉得,本身鑽狗洞的事情被墨祈煜這個混蛋看到了,並且,在此後的很長一段時候內,墨祈煜都很能夠會拿著這件事情當作嘲笑她的把柄。
墨惜月則還是笑得純良敬愛:“三哥哥真會談笑,你甚麼時候見過我連續兩天都穿戴同一件衣服啦?昨日那套衣服穿在身上實在是太笨拙了一些,我感覺欠都雅,就賜給丫頭們穿去了。”
說來講去,不就是要跟著王妃的腳步進步嗎?!
楊鳶洛的一顆心直往下墜去――她明天,是不是做的有些莽撞,對一些細節忽視了呢?
厘陌一愣,眼角還冇有來得及掃視墨西決,已經換好衣服的墨惜月就站在台階上笑靨如花:“你們都彆爭了。皇叔是離不開皇嬸的,不如就讓皇叔與皇嬸先歸去。厘陌太子想要好好地看一看這法華寺的景色,那我來陪厘陌太子如何?”
楊鳶洛還未及反應,便聽墨西決忽地低低問了句:“月兒,你本日如何換了一身衣服?”
太子墨陵城略微一沉吟,看看墨祈煜山雨欲來的神情,再看看楊鳶洛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倒還真是有些拿不準。
墨祈煜似笑非笑:“愛妃真是越來越奸刁了。”
墨祈煜已然是臉如黑鍋。
護送諸位朱紫的侍衛們在這個時候也是最為警戒,何況冇有了夜色的保護,楊鳶洛想要帶著一個毫無武功修為的墨惜月翻牆進入法華寺,無異於天方夜譚。
寄緒還曉得低著頭,有些難為情地小聲嘀咕:“王妃這是何必呢?公主殿下爬出來了,王妃完整能夠翻牆而入啊!”
墨惜月率先順著狗洞爬進了法華寺,在牆的那一麵衝著楊鳶洛低低地喊道:“皇嬸還等甚麼呢?快點出去啊!皇嬸放心便是了,這個狗洞還是疇前我在這法華寺裡上香時偶然間發明的,冇人曉得。”
楊鳶洛瞟了墨祁煜一眼,反問:“王爺昨晚去了那裡?”
寄緒:“……”
標緻到他已經健忘了昨晚與墨西決商奉迎的事情,不由得便點了點頭,竟然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