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望著柳綠岫,一字一頓道:“你最好不要同宮裡來的那四個扯上甚麼乾係。”
“如何?您還想真將我掐死不成?”
“好了,我已經曉得了,你安息吧。”
“我為甚麼要奉告你?如何?我照實和你說了,你就會不遺餘力地幫我獲寵?”
“柳綠岫,你應當光榮你姓柳。”
語罷,柳側妃便坐到一旁喝起了茶。
“另有,你同墨書來往到底是想借她之手做甚麼?”
若無聰明忠心的主子互助,隻怕她那蠢表妹會被那些後宅婦人給吃了。
“我?瘋了?”柳綠岫一愣,隨即便笑得更加大聲了。
“對了,表妹院中不但有我的人,另有旁的人呢!除了元杏,她身邊的人但是各有各的籌算呢。”
跟著柳綠岫持續說,柳側妃的麵色和目光變得越來越冷。
說著話,她便舉起了手,賭咒:“我發誓方纔所言句句為真,如有一字為假,便讓我以賤妾的身份非命在水月閣!”
她隻要一想洛楓提著劍殺到絮柳閣的畫麵便莫名地歡樂。
“你能夠好好想想,我不急。”
她姑祖母的身子但是被那位醫術高深的魏大夫給越治越差了呢。
“洛楊同我之間並無勾搭,我隻是往他院內安插了一個眼線,又調撥明華閣的小丫環在元荔麵前講了一些婢子被府中少爺抬了姨孃的故事。”
“放我一條活路?您說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啊!”柳綠岫嗤笑。
她若不發誓,她姑母會信她所言?
她姑母那裡是在放她一條活路?
“很好,真不愧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侄女!”
柳綠岫唇畔的笑意頓時凝固,似是有些意動。
若非那虎狼之藥讓你同王爺有了肌膚之親,那一心繫在長樂長公主身上的王爺又怎會讓你入府?”
話音落下,柳側妃便定定地盯著柳綠岫的眼睛。
說著話,她便挑釁地笑了笑。
那四個賤人遲早要在府中掀起暴風大浪。
“獲寵?你還在夢著獲寵呢?”柳側妃被柳綠岫給氣笑了。
凡是柳綠岫不是她遠親的侄女,她早就將這柳綠岫給大卸八塊了。
柳綠岫的手微微一緊,隨後便笑著說:“多謝姑母忠告,不過,您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將表妹給救出來吧。”
“僅此罷了?”柳側妃眯著眸子問。
“我們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便彆再在相互麵前裝模作樣了吧!你隻要不動我,我就會守口如瓶。”
她那笨拙易怒的表妹身邊就冇幾個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