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那賤人見我也在，初時還不肯說，在我再三對峙勒迫下，她纔不情不肯地當著我麵將阿誰好動靜說給四妹。”

“你……你可真是個蠢丫頭！”她恨鐵不成鋼道。

柳側妃一向在吹茶霧，直到杯盞中的茶水熱氣耗儘，不複興霧，她都冇喝一口。

“你竟然為了個外人誹謗你大哥？”老王妃氣得額角的青筋都在跳。

提到自家孫子，老王妃的底氣頓時就足了。

她是能同四妹搶瑞王世子還是咋？

她顧不得碎裂的茶盞，隻盯著珍兒問：“你是從哪聽來的動靜？這類事可不能胡說！”

柳側妃還是不言語。

柳側妃的眸光微沉。

“世子本日上朝前去了王妃院裡一趟。”說罷，珍兒又咬著嘴唇，非常慚愧道：“世子和王妃身邊都是鐵板一塊，壓根打問不出任何動靜。”

“我……我冇有。大哥很短長，但他的成績也有他出身的加持。”洛思萱可貴反應快了一次。

老王妃的眉頭微跳，隨後便問：“阿絮，你籌辦如何辦？”

無法，奴婢隻好動了柳妃娘娘在宋姨娘院裡埋的暗樁，這才得知林姨娘本日去和宋姨娘說了瑞王妃瞧上四蜜斯的事。”

思考了好久，柳側妃這才又問珍兒：“王妃那邊呢？”

至於那麼防著她嗎？

“他才調橫溢又如何？他現下還不是被陛下打發到了禦史台？除了他，禦史台另有誰如此年青？”

“哼！”老王妃橫了她一眼，心中的肝火到底因著這話停歇了幾分。

柳側妃並未言語，就那麼定定地望著洛思萱。

老王妃抬手摁了摁酸脹的鬢角，隨即便柔聲道：“阿絮，阿萱還小，嘴上一時冇把住門，你莫要同她置氣。”

“四蜜斯從縣主和林姨娘分開以後便窩在閣房不肯見人，便是宋姨娘去尋她都吃了個閉門羹。”

洛思萱抬眸瞧了瞧老王妃和柳側妃，便有些訕訕道：“這個事是真的，我……我去四妹的院子裡時剛巧碰上了林薇。”

她方纔的話，是有些不當。

珍兒點頭，“冇了，您安插的暗樁也隻是剛好去屋內奉茶這才聽到了林姨娘和宋姨孃的對話。”

這話都能說出口？

柳側妃也將目光從洛思萱的身上挪到了珍兒身上。

洛思萱的目光閃了閃，隨後便咬唇道：“大哥的確是個驚才絕豔的人，可他得陛下重用倒是因為他的身份！”

洛思萱不滿地癟了癟嘴，到底顧忌她母妃，冇敢再言語。

瞧著自家母妃的模樣，洛思萱便不由得有些心虛，她趕快低聲道：“母妃，我……我不是說您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