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浮顏聞言,薄弱的身子猛地一震,眼眸中劃過一抹不成思議。
“但是自從碰到了你,我垂垂地甚麼都冇有了,哥哥喜好你,任朗護著你,統統的人都圍著你。我不止一次的問過本身,這到底是為甚麼,為甚麼……”
於浮顏笑了,笑得和順,笑得素淨,笑容中卻飄著一絲不肯定的傷痛,“這是秦遠打的。”疏忽溜溜眼中驚現的壓抑,於浮顏萬分諷刺:“你曉得為甚麼嗎,為甚麼一貫吊兒郎當又隨便好相處的秦遠為甚麼會打我嗎?”
本來,這麼多年的友情,這麼多年的光陰,真的接受不了一句話的重量。溜溜的眼睛有點澀然,感喟聲中是全然的傷痛:“顏顏,我跟你相處這麼多年,你覺得我真的冇有涓滴發覺嗎?隻是我一向信賴你是不會傷害我的,我一向都信賴,畢竟我們在一起顛末端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