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蓮。”,駱伽抿唇,將啃了一半的蘋果扔在果盤裡,低眉道,“雲侯走時,我們商討過,不如先回夏蘭,醫好了謝珩煦便甚麼都曉得了。”
蒂蓮淺淺一笑,傾身趴在石桌上,歪著頭看他,“世禮走了?”,駱伽那夜後第二日便去送雲世禮,直送了三四日才返來。
顧家父子來天然不止是為了看望姮夫人,午宴後姮緒便帶著世人分開,蒂蓮也跟姮夫人請了辭,便退了出來。
究竟上,她不能設想真正見到一個毫無活力的謝珩煦會是甚麼樣的景象,單單那樣想著,便感覺心口快堵塞了。
“刑部尚書?”,駱伽端方身子,側著頭看她低聲道,“要不要從他身上動手?”,在他看來,總比姮家人要好對於。
自大刁悍如江蒂蓮,也終是有謝珩煦如許的軟肋,一旦傷及,便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