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生硬住,渾身的血液都在緩慢的倒流,像個被人當場抓包的小偷似的。
“這件事……”厲言墨冇有任何坦白,直接把全數的顛末都說了出來。
“那你快點,我去買機票待會返國。”厲言墨冇有禁止她,大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後,就表示她快去快回吧。
她淡淡的嗓音不竭地迴盪在溫馨的地牢裡,耐久不散的繞在安娜的耳邊。
“跟我來吧。”
她大大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驚詫,但是更多的是心虛和慚愧,最後緩緩的低下了頭,不敢再與她對視。
她一昂首就看到安娜正縮在牆角的位置,腦袋深深的埋在膝蓋中,柔弱的肩膀悄悄聳動著,彷彿是在哭,金色的頭髮上落滿了灰塵,身上的裙子也臟兮兮的。
不過才過一天,本來充滿生機,元氣的她就被折磨的像是變了一小我一樣。
寧甜甜深吸一口氣後,就收回了目光,回身直接分開了地牢。
先不說她和她的乾係有多好,常日裡她對她也不錯,更冇仇冇怨,她為甚麼綁架她,還給她下那種藥。
“對不起冇用的。”
寧甜甜抬起腳,朝前走了一步,透過牢房的鐵欄看向內裡的她,“安娜,你做那樣的事情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一起去。”厲言墨也緊跟在她的身後。
到底都是被愛矇蔽心的不幸人。
她當然冇有考慮過她的感受,不然她也不會那樣做了……
“今後,我們不是朋友了,我的訂婚宴也請你不要來了。”
寧甜甜聽了以後,就下了床,朝著內裡走去。
寧甜甜剛翻開門,就看到洛白正籌辦拍門的行動。
“安娜在哪,我要見她。”她要劈麵問問她,做這類事她的知己就不會痛嗎!?
“傳聞被洛白關在地牢裡了。”
被好朋友叛變的這類感受,毫不亞於被愛人劈叉。
“嗯!”寧甜甜衝著他點點頭後,就走到了關著安娜的牢房前。
“對不起。”很久以後,她才顫著唇,吐出這三個字。
“不必。”厲言墨冷酷的回絕了,再次問道,“安娜在哪?”
寧甜甜聽到她的哭聲,心底也不是滋味。
寧甜甜現在既不解,又氣憤。
“你們醒來?”看到門開了後,洛白就收回了手,唇瓣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指了指餐桌的方向,“我已經為你們籌辦了早餐,吃完了再走吧。”
“洛白,我想見她。”寧甜甜也旋即緊跟著開口說道。
安娜終究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我曉得了。”
如果她真的和洛白有甚麼,那她必然會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