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銘似是很享用裴悅左一句右一句混蛋的叫法,笑眯眯地搶過她手上的粉底,裴悅覺得他要幫手塗上粉底,豈料,他又在那紅紅的齒印上親了一下,然後眯著眼瞅著鏡子裡的裴悅。
白銘幫裴悅把頭髮吹乾,拉著她在床邊坐下。
“嘶,白銘你這混蛋!”裴悅再一次問候或人。
“腳踏在我腳背上,地板濕。”
男人沙著聲狠狠說著,傾刻間唇已從耳後轉到肩上,裴悅這才悲催地發明,本身和他的睡袍,不知何時已被男人解開,現在的本身,正跟男人緊密貼合著,裸裎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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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銘那張俊臉從浴室門口探出來,臉上帶著幸運而滿足的笑。
就在裴悅覺得本身要因缺氧而暈疇當年,男人放開她的唇,把頭埋在她耳尾處,裴悅的耳根處非常敏感,模糊便有了些等候,身材微微顫抖著,豈料,接下來的不是和順的舔吻,而是耳下突來的疼痛!
白銘似是涓滴冇把裴悅的肝火放在心上,也不解釋,自顧地低頭在那紅草莓上輕吻了一下,微微粗糙的指腹在草莓四周摩挲。
這一看,裴悅眼裡降下的慍火,刹時又撲滅了。
她這壞心的一啃,有抨擊也有泄憤的意味,但在白銘看來,倒是赤果果的挑逗。摟著她的手極快地把她扳倒在床上,順勢欺身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