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是我做了甚麼讓你冇法諒解的事嗎?”
裴悅跑出去翻開木門,目光對上鐵門外的男人,一臉驚奇。
白銘感覺裴悅這話問得很奇特,這類事,他有需求扯謊嗎?
“內裡氣候如何樣,挺冷的吧?”
暈亂間,她模糊感覺這間屋,彷彿能給她一點安然感,因而,她終究停了下來,抱著膝靠著門,坐在屋簷下。
裴悅身子一震,分開,爸爸要分開?他要去哪?是調職嗎?
裴悅說著,抬眼看看窗外。“唉,這氣候真多變,彷彿要下雨了。”
裴悅閉著眼好一會兒,才儲夠勇氣去重新麵對十五歲那一天所產生的事,她緩緩地展開眼,定定地望著白銘。
在她內心,爸爸固然挺嚴厲也很少陪她,但她一向感覺他是個好爸爸。
趙文濤明顯冇發覺裴悅的衝突表情,又按了兩下門鈴,提示裴悅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