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銘拉開椅子,一手護著她受傷的肩膀讓她坐好。
雖是受了傷,但裴悅的生物鐘還是很定時。她七點醒來,洗漱完下樓籌辦吃早餐,便瞥見客堂裡,除了白銘,還坐著白家三位長輩。
裴悅白了白銘一眼,挨在白奶奶身邊坐下。“白奶奶,您彆管他。”“嗬嗬,小銘你放心,奶奶不會把丫頭如何樣的,她是你心頭肉,莫非就不是奶奶的心頭肉嗎?”
裴悅內心確切不想見白家的人,但真的見了麵,白奶奶那張一如幼時般的慈愛笑容,等閒就勾起她兒時的各種誇姣回想,之前築起的心防,漸漸就鬆弛了很多。
十二年冇見,白家幾位長輩的容顏卻跟十二年前冇多大竄改,白爺爺白奶奶還是紅光滿臉精力弈弈,白媽媽肖姒也一如疇前那樣精乾標緻,而現任國度某部部長的白爸則冇有在場。
白奶奶滿臉笑容站起來想要拉裴悅,白銘卻一下擋住白叟的手。
閒談間,幾位長輩問了一下她的傷勢和家人的近況,不知是不是白銘事前提示過他們,一大堆的題目裡,竟然冇一個是關於她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