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
含混光影中,沈逸悄悄吸了口氣,摟住她的腰,偏頭吻在她鎖骨的紋身上,帶了幾分力道啃咬舔舐。
彷彿靈魂都在燃燒。
時候、間隔、存亡,豪情最大的磨練他們都已經曆,他愛她重愈性命,她又何嘗不是?
可如果那小我是沈逸的話,又感覺,合該如此。
她低頭親吻他肌肉緊繃的肩膀,親吻他柔嫩的耳垂,親吻他沁滿汗水的鬢角……到了最後,她的呼吸顫抖而短促,聲音裡模糊帶上哽咽的顫音,喘氣間不住喚著他的名字。偶然被弄的狠了,便“老公”、“哥哥”、“相公”的亂叫一氣。
蘇紫瞳眼睛有幾分迷濛水汽,目光中是決計的勾引與粉飾不去的巴望,但是手上行動倒是非常“口是心非”的漫不經心。她緩緩拉開沈逸的領帶,卻冇有急於丟在一邊,反而抽出纏上本身苗條的頸項,手指工緻地係出一個標緻的胡蝶結。
沈逸非常好表情地問道:“那想吃甚麼?”
蘇紫瞳隻感覺耳朵一麻,接著滿身都軟了,她禁止不住地輕哼一聲,伏在他肩上撒嬌:“沈逸,我冇力量了……”
二十六七的成年人,都不是甚麼未經人事純真無知的少幼年女,又方纔經曆一段同生共死的劫後餘生,恰是豪情濃烈無處宣泄的時候。
“餓了嗎?”沈逸的桃花眼滿足地眯了眯,摸著她的頭髮非常和順,“我去給你拿吃的。”
胡蝶結悄悄一抽便散落開,光滑的領帶自她頸間滑下,彷彿翻開了一份包裝精彩的禮品,又彷彿是一場心甘甘心、活色生香的獻祭。
從十四歲情竇初開至今,整整十三年,她終究完完整整的全數下於他。
沈逸一邊喘氣,一邊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口中吐出無數甜美的情話。他聲音降落,帶著情動的沙啞,性感的要命
兩人在一張床上睡了大半年,固然豪情突飛大進,但某方麵卻一向冇有甚麼本色性的停頓。恰好蘇紫瞳還是個不循分的,三天兩端想著法成心偶然地挑逗他,沈逸感覺本身再忍下去就要變成忍者神龜了。
這是兩人之間第一次清清楚楚的提到今後,和一小我一起過很多很多年,蘇紫瞳光是想一想就感覺不成思議。
小夜燈將兩人緊緊依偎的剪影投在牆上,窗外是這都會的萬家燈火,一偏頭便可看到。而屋內,沈逸緊緊抱著懷裡失而複得的人,吻上她紅透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