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遭到了驚嚇,但初末英勇地點頭:“冇事。”
她看著他往樓梯上走去,趕緊追了上去,但因為法度太快,又冇重視四周的物品,不謹慎被沙發一角磕了一下,她“嘶”了一聲,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
這段時候,他對她的態度的確是冷酷了點,但如果重來一次,他還是會挑選如許做。
初末心想,這一圈如果下來,她大抵要毀容了吧?
“流年……”她悄悄換了一聲,正要跟上去,便見一個本來被打趴在地上的小地痞俄然從地上爬起來,拎過一旁的酒瓶子就往流年的後腦勺砸去。
一起在車上誰都冇有說話,流年一上車就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初末也不敢看他,隻能像小門生一樣筆挺地坐在那邊。
不過這些,她都不會讓流年曉得,她很少會操縱“女朋友”的權力拿到VIP的位置,更多時候,她都是單獨列隊去買票,坐在流年不曉得的角落,聆聽他的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