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自嘲,流年隻冷酷的回了一句話:“那你又何必打電話讓我過來?”
墨以然因為流年這個保護的行動,大笑起來,眼淚都笑流了出來,她說:“慕流年,你不感覺本身很殘暴麼?你就不能略微裝一點?裝一點實在你也是體貼我的?你這麼寶貝的護著她的時候,有冇有想過我的感受?最好笑的是,你把她當作了寶貝,她把你當何為麼?”
“是。”
好久以後,初末回想起流年說這句話的神情,彷彿如果此次她再回絕的話,他就會直接走人,一輩子再也不給她回到他身邊的機遇。
如果說之前墨以然說甚麼,初末都做好了內心籌辦,可當墨以然把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初末隻感覺在心臟內裡建立起的堡壘“轟”的一聲,全數崩潰了。
“墨以然,你想說甚麼就說甚麼,不消這麼拐彎抹角!”初末實在是受不了,她脾氣也不再啞忍,直接道:“之前我一向信賴了你的話,覺得你真的是流年的女朋友,現在看來,我是上了你的當。你發給我的那些照片實在是你偷拍了流年然後分解的吧?也或許你們曾經真的在一起過,但現在你如許的態度,我能夠信賴,你跟流年之間已經完整不成能了。以是,不管你對我說這三年來,流年所產生的,對於我來講能夠很匪夷所思的事,我都想要奉告你,不管他做了甚麼,他都是我心中最完美的流年。”
“是嗎?”對於初末的答案,墨以然彷彿毫不料外,她說:“那如果我奉告你,我為流年打過胎呢?”
她呆愣愣的站在那邊,腦海裡一陣轟鳴,麵前是墨以然的笑聲,另有流年非常冷酷的臉,那一刻,她真的感遭到了甚麼叫做絕望。
“你彆忘了,三年前她分開你的時候,你每天是如何過的!如果冇有我在你身邊,你感覺你還會是現在彆人丁中的慕大夫,鋼琴界的天賦Leonardo Mu嗎?為了她,你差點就將你平生的胡想,平生的鋼琴奇蹟毀了,你都健忘了嗎?”
墨以然呆呆的望著被流年搶掉的瓶子,彷彿被搶掉了最後支撐她的力量,她說:“流年,你不答應我喜好你,連我喝酒你都不答應嗎?”
但是現在的墨以然喝醉了,借酒壯膽,即便曉得流年活力了,她還是笑嘻嘻地說:“如何?你怕我粉碎了你在她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形象嗎?流年……何必把本身弄得那麼累,你也是人,會悲傷會難過,你老是給彆人一副難以靠近的疏離感,但是你並不曉得你內心有多巴望有一小我愛你。”說完,她又轉頭看著初末,對流年道:“你敢讓她聽你在這三年裡產生的事情嗎?是不是你驚駭她聽完以後,發明她所愛的慕流年並冇有她設想中的那麼完美,你怕她會再一次分開你?慕流年,冇想到你也有這麼不自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