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一天母親的提點,王平看到柳父來時手中提著父親送出的聘禮就甚麼都明白了。
“誰冇有事拿著聘禮晃來晃去呀!”王平固然心中肝火中天,但他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掌控緊的拳頭鬆開了。
絮兒出人料想的冇有去放羊,要去田裡幫王平把插秧。胡氏和王平都感覺吃驚。
本來前幾天王平忙著收種之時,絮兒單獨一人出去放羊。一隻羊從山上滾了下來,掉到了水溝裡。絮兒趕緊去把羊拉起時,小白在水溝中間發明瞭一張二百兩的官府通用銀票。(在2014年時約群眾幣38萬元。)
胡氏歎了一口氣:“你本身去想吧!你在孃的眼中是優良的男人漢,今後好女人多得是!”
“平兒!就是因為如許,我今天下午就冇有事做了。”絮兒高興的笑著。
“平兒送客人!”胡氏揮了動手進內屋了。
就在柳父想著如何樣把退親之事說得客氣一點時,王平恨不得一拳就把他打出去。
“你明白甚麼?”柳父不解的問。
“為甚麼?”王平不解的問。
看著胡氏和王平陰沉的臉。柳父還是停了一下。
“絮兒她比你大五歲,女人老得快,我不想她生了孩子今後和你走到一起就如長輩普通。這纔是我心中的設法。”柳父訕訕的說道。
“娘!你又胡說八道了!我不聽!”王平紅著臉走開了。
早在兩個月前父親就和柳父籌議好了,比及八月十五就讓王平和絮兒結婚的事,王平也是曉得的。想著隻要把絮兒娶為老婆,如許本身便能夠永久也不會和她分開了,王平不由暴露了笑容。
“柳叔叔,你要說的話我明白了,把東西放下,歸去睡感覺了吧!”十二歲的王平雲淡風輕的道。
看著常日麵如冠玉,此時曬得如同鍋底普通黑的兒子,腰痠背痛的胡氏肉痛得不可:“平兒!隻要明天一下午的事了,你就彆去了,在家歇息一下算了。”
果不出胡氏所料,就在絮兒幫他們把最後一點雙搶農活做完,王平母子籌算歇息兩天時,柳父拿著春上王木工送的聘禮來了王家。
絮兒走後,胡氏看了一眼仍然笑眯了的兒子道:“平兒!不是娘說絮兒,你和她隻怕是做不成伉儷了。”
固然王木工不在家,但柳父一番客氣今後,還是說道:“王大嫂!你這兒子聰明、勤奮,長得也清秀,按理說我們家絮兒能嫁給他也是福分。但……”
一擔一百多斤的露水穀,腰不彎、腿不顫,麵不紅、氣不粗的一口氣走兩三裡,從田裡挑到家中,王平就如冇事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