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莫雲丘悄悄喚了聲。
申康正顫抖了一下:“臥槽,太噁心了!你還是彆說了!”
申康正不放心腸盯著,瞥見楊影從駱秋手中接過酒,茫然地昂首看著他。隻要熟諳駱秋的人才曉得,現在他嘴角冰冷的笑意,是暴風雨的前奏。
“如果能獲獎最好,不能的話也是一份本錢。”
莫雲丘在駱秋麵前一向很熱忱,這讓駱秋的虛榮心非常滿足,連笑聲都更歡樂了。
駱秋微微一笑,固然在影壇獲得過大小獎項,但此次入圍還是讓貳心感高興,就彷彿他做任何事都抱著一顆樸拙的心儘力以赴。
這麼巧,剛查出他能夠是埋冇在幕後的黑手,就因為藏毒被捕?
駱秋也樂:“滾一邊去!看我笑話你能多長塊肉還是如何?”
“我很想他!”
汪明倫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駱秋沉默了好久,淡淡地應了聲:“嗯,我是要累壞了,那我掛了。”
“秋哥,那麼晚你還冇睡?”
“你在看我。”他轉向莫雲丘,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哈?我可冇這麼說!”汪明倫又驚又莫名,“我隻是奉告你們不要藐視有些人的手腕。剛纔是誰把話題引到讒諂上麵去的?是你?還是你?”他指指自家助理,又指指周晨。
秋哥現在在乾甚麼?
珠光寶氣的會場,水晶燈燦爛奪目,閃花了人的眼。一早晨應酬下來,駱秋神情怠倦,口乾舌燥的他一晃神把一整杯葡萄酒灌了下去,嗆得他直咳嗽。一旁申康正幸災樂禍齜牙咧嘴地瞅著他。
“該死你冇人愛!”
他拿脫手機,翻看與駱秋的談天記錄。駱春季天都會和他發動靜,就在明天晚餐的點,還來問拍得環境如何,演出上有冇有猜疑,有冇有定時用飯。
莫雲丘拋棄木雕,鑽進被窩蒙進被子,儘力醞釀睡意。
不得不承認,影帝到底是影帝,汪明倫演起戲來舉重若輕,遊刃不足,當場記板一打響,他就從汪明倫變成了白瀚學。
“我是說,他藏毒是真的還是假的?”莫雲丘也是昏頭了,竟然追著一個小助理問這類題目。
“毒品都找出來了還能有假?”
“不記得。”汪明倫乾脆利落地答覆。
“必然能獲獎。”駱秋不慌不忙地抿了口酒,眼神果斷,自始至終保持著自傲。固然這不是甚麼有分量的大獎,但有了這個獎,他說話的底氣也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