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的是旅店廁所的花瓶啊,不能發嗎?”莫雲丘端著一盤香噴噴切好的椰子飯出來。
駱秋的情麵寒暄,莫雲丘根基都清楚,那隻雍正年間的粉彩八桃橄欖瓶他從一老外手裡高價買來,轉手就送了出去。
駱秋對上他點墨似的眼,抓住他的指尖在唇上摩挲:“手機拿來。”
“不貴,那老外甚麼都不懂,隨便唬兩句就給我了。我是冇地兒擱,我爸您是曉得的,隻愛舞刀弄槍的,這不就給您送來了嘛。”
莫雲丘正在廚房裡做椰子飯:“甚麼?不是你讓我發清者自清的嗎?”
駱秋有一下冇一下地在他腰上捏著,越看臉越黑,把電視機調到靜音:“給阿睿打電話,問問他那邊的安排。”
莫雲丘的心跟著他的眉頭一起揪了起來,他向來在乎形象,現在被人這麼潑臟水,如何能夠不心焦?
“你發的這是甚麼呀?”駱秋把螢幕豎起來橫過交來回地看。
見莫雲丘說得有模有樣,駱秋笑著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再看底下成千上萬的批評。
莫雲丘完整學儘了駱秋的本性和語氣,中年男人開朗地大笑。
“秋秋吃的是燒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