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是……要嗎?要來嗎?
可顧逍說完那句話,就快速放開了他,道:“不過,你還是先洗碗吧。”
張思毅不安地:“我們現在……算是在一起了嗎?”
好不爽,真的好不爽,感受就像是早|泄了一樣!
但是顧逍按住了他的嘴唇,製止他道:“聽我說完。”
顧逍“噗嗤”一聲,抖著肩膀悶笑了兩聲。
張思毅也曉得本身剛纔的要求有些在理,但是顧逍竟然笑話他,過分度了!
顧逍:“你明天的模樣也非常敬愛,特彆是方纔拉琴的模樣,的確讓我沉迷。”
顧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反摟住他,很長冇有再說話。
等顧逍終究放開他的時候,張思毅已經被吻得冇脾氣了。
顧逍俄然伸手擎住了他的下巴,歪頭湊上來親了他一下嘴唇,低喃:“說啊。”
氛圍中刹時爆出一陣狠惡的電流,彷彿有磁力似的把兩人緊緊地絞在一起……
親他的額頭,親他的鼻尖,咬他的嘴唇,舔他的舌頭,一下一下,親一會兒看看他,還不住感喟,歡暢得跟個甚麼似的。
張思毅:“我……”
張思毅:“……”
顧逍:“我曉得你之前談過女朋友,是直男,如果你隻是感覺新奇、獵奇,隻是想和我試一試,隨時籌算抽身拜彆,那麼我勸你現在就放棄,因為我想要的不但是現在,另有將來,我想與你聯袂此生。”
張思毅儘力找著平時練琴時的感受,一個月下來,他每天早晨練一兩個小時,每天十幾二十遍,這首曲子他少說練了四五百遍了,實在一旦進入狀況,身材和肌肉就會本能地去完成一係列的慣性行動。
“嗯……”張思毅把臉埋在顧逍肩膀上蹭了蹭,還在後知後覺地為本身剛纔那三個“我情願”害臊……天哪,他表示得也太不矜持了!有種恨不得把本身打包送出去一樣!(=皿=)
這一次,他再也不敢看顧逍了。
“……嘰嘰嘰嘰嘎嘎嘎嘎……烏拉拉烏拉拉~烏拉拉拉拉!!!”
張思毅打上領結,又在脖子處灑了點兒香水,對著鏡子掐了掐本身的臉——好了好了,你這是去告白的,高興一點,彆搞得像是顧逍欠了你五百塊錢一樣。
顧逍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點點頭,沉聲道:“嗯。”
君子君子當到底,顧逍望著張思毅,像是念結婚誓詞一樣,當真問道:“如果你的喜好和我的一樣,並且情願信賴我,那麼不管火線有多少風雨,我都極力為你去遮擋,不管路途有多少險阻,我都不會鬆開你的手……我會儘力讓你幸運歡愉,平生無憂……你,情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