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厄瑪大人。”一名裁判忙擁戴著勸道,“您受的傷也不輕呢,從速措置一下免得發炎。”
“呃?”周惟還冇反應過來,訥訥道,“還好吧……腳彷彿扭了,但也不太疼……”
“我該歸去了,大人。”厄瑪彷彿樂見他這類糾結的模樣,摸了摸下巴,淺笑著站起家來,“早晨我還要當值,必須歸去籌辦一下,您要跟我一起去彼爾德殿下的寢宮嗎?”
“當然。”厄瑪笑了笑,“仆從就像東西,能夠利用,但不能過分信賴。王信賴我就像信賴本身的刀一樣,本質還是信賴他本身。當有一天刀鈍了,或者被彆人搶走,他會頓時毫不躊躇地丟棄它。”
“彼爾德殿下是他繼位今後分開伊薩帝國的嗎?”格裡佛問,“他投奔先君和加勒有冇有乾係?他們之間有冇有甚麼深仇大恨?”
不過他能在本身麵前說出如許放鬆的話,已經比在亞大陸那次的景象好了很多。
厄瑪見他冇有活力,鬆了口氣,回身暴露纖細的脊背。他的骨架很窄,但肌肉非常健壯,一看就是後天辛苦熬煉的成果。格裡佛給他幾處擦傷消了毒,目光掃過他肩胛骨上的仆從烙印,手掌隔著一層薄薄的氛圍在上麵逗留了一會兒,到底冇敢摸上去,乾咳一聲,道:“好了。”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