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也很循分,手指探入九叔口中就不敢妄動了,任對方很禁止的吸允,移開眼,濃長的睫毛簌簌垂下,黛藍的眸子落在深深淺淺的暗影裡。
每次食用完鬼血,謝爻就替對方仔細心細的包紮傷口,感覺暖和的同時心中非常慚愧,想不到本身有一天也會和沈昱驍一樣,以謝硯的血作為療傷的藥。
謝爻嗤的笑了出來,牽涉傷口一陣疼,眉頭微蹙:“這像甚麼話。”
一字一句,凜冽如刀,讓人不寒而栗。
剛開端謝硯還隻是割破手指朝湯藥裡滴幾滴血,厥後更加猖獗,將割破的手舉到九叔唇邊,用一種等候又歡樂的眼神盯著他……盯著他……
看九叔的靈脈垂垂安穩,眸子也有了些光,謝硯懸著的一顆心才稍稍放了下來,身上的雨水早已乾透,現在額角背後浸濕的,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