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魚眸光一閃,盯著謝羲,被吮得微微紅腫的唇津潤鮮紅,感遭到抵鄙人身阿誰事物的堅固熾熱,漸漸地漾開了一抹笑意,抬高聲音,抬頭咬住他的下唇,“……想要甚麼嘉獎,本身拿。”
昨兒從下午到深夜,幾近要天亮時才被放過,楚魚有氣有力,抬手捏了把謝羲的俊臉,都覺到手痠痛得很,歎了口氣:“得了,還冇滿足?”
【啪啪啪噠噠噠啪啪啪噠噠噠,生命的大調和!】
楚魚看得心顫,細心一想卻又感覺普通。
說來也是奇特,最擔憂他的人除了謝羲就是楚聲,楚聲出去了後卻再未返來探過他……
“永不分離……”
但是傅重儀卻像是不懂,固執地追逐著他,不肯罷休。
楚魚看著傅重儀沉默半晌,也往阿誰方向走去,忍不住看向謝羲:“師弟,你說,我大哥他到底……”
謝羲俯下身,從他的下頷細啄到喉結,不輕不重地咬了口,淡淡道:“三百八十六日。”
……隻在他還在。
謝羲的話音才落,下一刻,楚魚就曉得了不作不死的真諦。
楚魚於昏黃中醒來,踢開謝羲籌辦下床時,下身傳來一股不成言喻的扯破之痛,他的腿一軟,直接就給跪了。
隻是開打趣,扣在腰間的手倒是一緊,謝羲一翻身壓住楚魚,似笑非笑:“師兄方纔說了甚麼?”
謝羲笑吟吟的:“師兄不是叫得很歡愉麼,莫非不歡樂?那今晚師弟再儘力儘力,讓師兄歡暢起來?”
玉白的肌膚襯著渾身的鞭痕,確切又猙獰又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