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安按了按手,沉肅道:“我都曉得。”
楚魚本來肝火中燒,看到他這行動,心頭的火氣噌地就降下了半截,反倒有些嚴峻了。
謝羲撐起家子,低頭看著楚魚,眸中笑意盈盈,抬手悄悄拉下他的半邊裡衣,尚沾著幾點血跡的冰冷手指便按到了溫涼光滑的細緻皮膚上。
糾結了好久,楚魚還是大恐懼地脫下了裡衣,身後頓時傳來嘶嘶的倒抽冷氣聲。
然前麵前便被彈幕淹冇了。
楚聲聽到楚魚的聲音,這纔回神,但是剛纔那一幕打擊實在太大,不亞於聽到楚魚返來時的震驚,隻可惜少了點欣喜,多了點驚怒。
他悄悄將楚魚發間的簪子拔/出,看了那簪子一眼,忍不住低頭又親了親楚魚的唇,眸子晶晶亮:“我還覺得師兄討厭我,也一併討厭我送的簪子,已經把它扔了……剛纔我看到尋笙上的劍穗了,師兄實在不討厭我,是不是?”
臥槽!坑爹啊!
楚魚到口的話生生被這“嘭”的一聲嚇萎,麵無神采地呆站半晌,從儲物戒指裡摸摸索索,取出那麵在陵墟裡撿到的古銅鏡。打磨得光滑的鏡麵微微漾著清輝,清楚地輝映出了楚魚現在的模樣。
楚魚不忍卒看,辯白無能,隻能看向表示得最沉著的陸輕安,“師尊,我……”
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了,該親的不該親的也都親了,同床共枕多年,在幻景裡拜堂結婚,還差菊花就能得逞了。
謝羲頓了頓:“師兄,我說過,我很沉著。”
謝羲貼在他的胸前,聽著楚魚的心跳聲,怔怔地睜著眼,眼眶發紅:“師兄……我當時真的好怕,這幾千個日夜我都在悔怨,我恨不得我去死。如果當時我不分開,你就不會處在那樣的傷害中……還好你返來了,不然此次陵墟翻開,你卻未歸,我都不知該如何了,我到底會如何樣……”
楚魚的外袍被脫了下來,謝羲低頭瞅了瞅,俄然湊到他的脖子邊,伸出舌頭悄悄舔了舔他的喉結,張嘴一咬。
楚魚莫名感受不對味兒,皺了皺眉頭:“……你不是直呼我的名字麼,如何俄然又叫回師兄了?”
沃日!
幾千個日夜,謝羲一向痛苦著,獨一能讓他獲得些許安撫的,隻要那隻楚魚順手買來的香囊。
【網友秋樹花敗:上啊小攻!快上!醬醬釀釀大師兄!讓大師兄三天下不了床!2】